秦徵逛了大半个园，终于寻到一个稍微安静的亭，一坐，两一搁，靠着就躺了。

    才闭目休息没多久，就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阿徵，我找了你半天，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秦徵睁开一只睛，见是秦往，又闭了回去，信说：“那园里的桂实在是太香了，闻得我疼。”

    秦往坐到秦徵旁边，取笑：“我看是吵得你疼吧。”

    秦往觉得秦徵对公衍的态度很冷淡。公衍为人慷慨大度，此前边就是前呼后拥，秦徵却很少跟他往来。这次公衍得筹，无人不是决称赞，都挤在一块儿谈文论诗。秦往刚才也在凑闹，转已不见秦徵。

    说秦徵不闹吧，来咸城这几天，他可是一刻没闲着，东南西北地逛着。说他讨厌公衍吧，又觉不像。

    秦徵只是不喜听他们捧、侃大山。

    秦徵耸了耸肩，没有接话，反问：“许循之方才去找你了吗？”

    “他找我嘛？”秦往一脸懵。

    话音刚落，秦徵睁看向秦往，想起许秩的回答，后知后觉那明显是搪的话。许秩既然不知是不是秦往丢的东西，原何说得那么糊，也不问问是不是别人。坐在秦往旁边的人有一大堆呢，他也坐在秦往旁边。

    咸城的人，都喜打哑谜吗，不累吗？

    秦徵摇一笑。

    一旁的秦往不明就里，只是见秦徵笑，想起刚才诗会上的事，质问：“我还没问你呢，你那时候笑什么？笑完还不敢认，躲在我后面，让我给你背黑锅。”

    秦徵一脸无辜，“人蠢还没有自知之明，怎么能怪人笑他？”

    “此话怎讲？那人可是左大夫的儿，也算有才名。”

    他这才名，在公衍和许秩面前可太不够看了。何况蠢有很多的。

    “哪有问题人……”秦徵觉得这样措辞不太合适，许秩可能不是题之人，改，“哪有直接问评判人题目典故的？他问那句话，就落了乘。”

    此话一，秦往瞬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