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淡漠中透着凉意：“你在气什么？”

    戚白玉捂着的手握成全，微微颤着。

    “哦，你本来不过是想让她生个孩罢了，却不想她有名分，被外界嘲笑你戚国公府的大小还要妹共侍一夫。”

    谢尘神淡淡的说着，又接着问了一句：“可我凭什么任你纵呢？”

    戚白玉却忽然红着睛：“你是我的夫君，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顾念我一，哪怕只有一次。”

    谢尘面不变的看着她，仿佛她的绪全没有在他中。

    “既然怕被人嘲讽，那只要你不是谢侍郎的夫人，自然就全没这个烦恼。”

    “我姑且顾念了你这一次，如何？”

    戚白玉的心仿佛被重重的锤了一，她的脸顿时变得煞白。

    “你这是在背弃与戚国公府的约定，你当真不怕太后现在就对你发难么？”她声音颤抖着说。

    谢尘轻笑一声，语调有些嘲讽：“戚白玉，戚国公府能代表你，你却代表不了戚国公府。”

    戚白玉再没有说话。

    直到她的脚步声消失，谢尘才提笔在那张纸笺上圈了一个名字，戚威。

    ·

    白歌等了一晚上，盼着戚白玉能把谢尘说通，让她回国公府。

    可直到第二天早上，也没有她期待的好消息传来。

    小招端了安胎药，看着她喝完，轻声：“姑娘，我听说昨晚大姑娘的院里又叫大夫了。”

    白歌一怔，接着便是沉默。

    一直等到午间，翠衣来：“姑娘，您的姨娘来看您了。”

    苏姨娘一韶音阁，便顿觉凉意沁，暑气全消，舒无比。

    她忍不住在心中叹，这谢侍郎对自己这闺女还真是大方，那国公夫人薛氏的屋里也没有这么凉快的。

    “姨娘。”

    白歌看见苏姨娘，两步迎上去，心中有许多话想说，却又吐不来。

    苏姨娘握住她的手，打量她，用帕抹了两角：“瘦了，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

    白歌看着与苏姨娘握的手，最后还是只说了一句：“姨娘先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