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在不远，里面全是血丝，瞳孔黑的，像是一涸的枯井。

    “辰哥哥，没关系的，无论怎么样，我们都是彼此很重要的人啊，什么都改变不了这一，不是吗？”

    她轻声说着：“我所受的苦难，不是因为你，辰哥哥，放过自己。”

    裴桓在她的怀里低去，又有泪滴在了凉亭中的青石地板上，氤的一小片斑。

    一直以来，自从他知这件事开始，那无力就萦绕在他的心。

    他过很多努力，也挣扎过，但他从来没放弃过，以至于后来变成了一执念，压抑在心。

    宋时雨找到他之前，他曾想过隐忍蛰伏，总有一天能成到有能力对抗那个人，直到宋时雨的到来，给了他这个机会。

    可母亲的态度那样决绝，他知母亲无论是绝，还是悬梁，都是给他看，是在表明态度。

    但他不敢赌了，他认输了。

    现实再一次告诉他，他其实什么都不到，他只是一个在普通懦弱不过的人，他本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大，就算谢尘已经不是障碍，他依旧没法把这份责任背负起来。

    他甚至懦弱到，在说这些话时都不敢去看她的睛。

    他听到白歌说，让他放过自己的时候，他心底竟然真的卸掉了一块石一般，松了一气。

    同时，另一这几日一直盘旋心中又被压了去的，隐秘污秽的想法重新滋生了来。

    这令他更加认识到自己的懦弱和不堪，可却又不自禁的想，也许呢，也许真的可以呢？

    他松开了一直搂住白歌的腰，双手攥成拳放在膝盖上。

    他秉住了呼，带着小心和希冀：“我们还有机会再一起吗？”

    这句话一，白歌也松了手。

    这话的意思她听懂了，他想让她妾，或者是外室。

    裴桓觉得那冰冷的寒意瞬间浸透了全，他忍不住闭上，等待着白歌对他的宣判。

    他这样龌龊的，不堪的，懦弱的想法，便是她用最狠毒的语言来批判都不为过。

    边有衣料窸窸窣窣的响声，裴桓以为白歌已经愤而离去，她也许本不想和自己再说半句话。

    也对，他的这个行为和谢尘又有什么区别。

    裴桓握着拳，短平的指甲都嵌了里，这样恶心的自己，本也没有资格奢望什么了。

    忽然，拳被一只温柔的手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