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的时候选择了对她闭门不见，选择了对公众保持缄默，如果不是小圆给她的录音，可能到现在余君药都没有办法说服大多数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余君药很难形容自己现在对他的心。

    一方面，她可以理解徐海的选择，两百万对他而言的确很重要。另一方面，却也让她陷了漫的自我怀疑。

    一个人安静许久，余君药才抬起，对小护士说：

    “把徐海的号改到余教授那里吧，我会把他的病历移给余教授，代我向他说声抱歉。”

    小护士知徐海就是那个视频中的徐先生，在余君药因恶意剪辑而陷风波时，他像鸵鸟一样躲了起来。

    她很替余君药忿忿不平：

    “我上去改。要我说，这样的人应该直接拒绝他的挂号。”

    余君药摇摇，说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病人。

    是她自己，不知怎么再面对他了。

    小护士了门，去帮徐海改挂号信息，很快又重新回来，面复杂：

    “君药，他说他不是为了来看病的，他是想特地来跟你歉。”

    余君药移开目光，望向窗外。

    已经是早了。

    银杏树上有浅的枝条和如胎发般蜷曲的新叶，在微风里摇曳颤抖。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陌生：

    “既然不是看病，我就不见了，今天患者多的——如果可以，还是让他到余教授那里把一脉。”

    小护士听完只觉得痛快非常，说君药你真是好样的。

    余君药闭了闭，不再言语。

    今天的门诊时间也比过去延迟了半个小时，余君药在班前还是问了小护士：

    “徐海有去去看病吗？”

    小护士：“他在这里坐了一个午，到门诊快结束的时候去了余教授的诊室，应该是余教授的最后一个病人。”

    余君药，心里还是闷闷的，像被压了一块石。

    此时医馆已经空了，她独楼离开。

    在日暮昏沉里，在老河古街翘立的砖瓦檐角，崔翕闻被落日渡了一层光，姿态有些懒散地倚在一朱红木旁，正带着笑意看她。

    他故意说：

    “你好，能帮我问一我女朋友什么时候班吗？”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