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无力地趴卧着，我似乎死了。

    她还好吗？

    她的膛还在起伏着，至少还活着，这场车祸动静这么大，救护车应该很快就会来了吧，我看了看汽车外面，没有人车经过，我有些张，试着去碰手机，果然我碰不到。

    心有个声音在呼喊我去到死者该去的地方，对面货车的驾驶迷迷糊糊地离开朝着声音指示的地方走去，我压声音带来的烈衝动，想先把她救来再离开。

    车上的镜照不我的样，她仍持续昏迷，脸上沾了血。

    还记得发前她还跟我自夸自己的化妆技术变好了，这妆连她现在越来越糟糕的脸都盖不去到底哪里好了！

    好痛苦，我的灵魂彷彿要被撕裂，死者引导的本能和对生者的眷恋几乎将我撕碎，我该怎么才能救她？

    滴……滴……滴……

    一个巧的洋娃娃突然现在前，伴随着机运作的声音。

    「你好，我是能源蒐集系统，我能帮你救这女孩，不过你要同意我的契约。」

    「你能救她？」我不在乎它是甚么东西。

    它拿了一台手机，我接了过来，直接拨打了报案电话，在唸路段时我张到有些，不停跟对方调她需要帮助，掛断电话时手在颤抖。

    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还有这些生理反应？我忍不住苦笑。

    「这位小的状况很糟糕。」旁边的洋娃娃说。

    「她怎么了？」我将手机回给它。

    「如果我不帮她，她可能会截肢。」

    「你想要甚么？」

    「我是能源蒐集系统，我们底有很多的虚拟世界，我们藉由里面角的绪变化来获得能量，由我们推断的主角依照剧本走，可以达到绪的最大值，我需要你去当剧本的维护者，就是类似保全的角。」

    「我知了，为甚么选我？」

    「因为你没有去投胎，你能够抵抗本能的幸福，就像人鱼公主要忍着双脚的刺痛才能行走在陆地上一样。」

    「这工作系统不能自己吗？非要找个外人。」

    「系统不能该虚拟世界，数据量差异太大，会让能量源崩溃，所以我们会找像你这样的中介，并维持在不影响世界的数据量随你一同。」

    「你会辅助我？」

    「是的。」

    「要治她的，我该付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