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涟了楼，见到不少滞留的学生。

    两个男生坐在各自的工箱上聊天，周涟经过时，听到其中之一正兴奋地慨“要是每次的模特都那么正就好了”。

    与他对话的人竖起手指，小声说：“听说今天的女是和沈老师是那关系。”

    前者好奇地问“哪关系”，一旁的周涟也停脚步竖起了耳朵。

    “他们私底画的时候可不会穿衣，”那人一脸神秘，“而且是在楼上画，画完就会上床。”

    周涟意识抬向上看了一。

    这两人又聊了会儿，沈怀今从教室里走了来，后跟着一个发的女。

    女生穿着低的吊带，发随意地披散在肩，是阔和平底凉鞋，看起来松弛又。

    “谢谢沈老师的伞，”她微笑时睛弯弯的像两片桃，“明天见。”

    周涟留意着她手里的折伞，心想，沈怀今明明还有别的伞嘛。

    而且，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沈怀今明天没有课。

    沈怀今与她别后转过，向着那两个男生和周涟的方向走了过来。

    “雨应该很快就会停，”他告诉那两个男生，“可以回教室坐会儿。”

    男生之一带着促狭的笑容：“沈老师，明天和女有约吗？好羡慕呀！”

    沈怀今飞快地看了周涟一，答：“工作罢了。”

    周涟心中满是好奇，碍于还有旁人在，只得忍着。

    待雨终于停，他帮着沈怀今一同清扫教室，终于能问：“刚才那个很漂亮的大是今天的模特吗？”

    沈怀今：“嗯。”

    “你们是什么关系？”周涟又问。

    拿着扫帚的沈怀不解地看向他：“怎么？”

    “我听到你的学生说，你私底也会约她你的模特。”周涟说。

    “嗯，”沈怀今，“我们合作很久了，很熟悉，算是朋友吧。你对她很兴趣？”

    “他们还说，你们画完以后会上床。”周涟直白地说。

    沈怀今的手上的扫帚差掉在地上：“到底是哪个他们？”

    “你的学生。”周涟说。

    沈怀今无奈地摇了摇：“他们趴在床底看见的？”

    “不会吗，”周涟走到沈怀今旁，好奇地看向沈怀今的面孔，“那你们明天要什么呀？”

    “她找我画肖像画，”沈怀今停手的动作，半低着，看着周涟的睛，“很少见你关心这些。”

    “在楼上？”周涟又问，“穿不穿衣服呀？”

    沈怀今皱起眉来，在他额上轻轻戳了戳：“学坏了，开始胡想些有的没的。她主动请我画肖像，我顺拜托她在课上当模特，仅此而已。”

    周涟了，嘟囔：“他们还说，搞艺术的都的，很多都这样，司空见惯。”

    沈怀今叹了气，放了手里的东西，用手捧住周涟的脑袋，半捂住了周涟的耳朵。

    “他说的只是他的低级x幻想，”他用手指拨周涟又凉又的耳垂，“涟涟的耳朵都听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