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周涟问。

    “如果你只是想看不穿衣服的漂亮姑娘，可以找七山帮你载。”沈怀今说。

    “可是，我真的只是想看你画画呀。”周涟说。

    “平时怎么不见你想看？”沈怀今问。

    周涟心虚，补充：“想看你画她。”

    沈怀今收回了手臂：“随你吧。”

    周涟脸红扑扑的，主动跑工作间，兴奋地问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地方。

    “就坐在那里，不要动，不要说话，”沈怀今沉着脸指向角落的小板凳，“不许起，不许影响到我们，不许发任何声音。”

    周涟怀疑他一句会说“不许呼”。

    “怎么这么凶，”换过衣服的丁雨濛走浴室，一副心疼模样，“沈老师欺负小朋友。”

    沈怀今不理会她的煽风火，把周涟在了小板凳上，手掌压着周涟的，指尖一一的，似是十分烦躁。

    周涟乖乖缩在小板凳上，后知后觉意识到沈怀今之所以不兴，可能是因为自己太不解风，成为了传说中的电灯泡。

    他心虚，可想到沈怀今还没有认错就又给他脸看，便不甘心服，要把任持到底。

    第5章 是丑陋的东西

    才没一会儿，周涟便后悔了。

    相比楼的画室，这间工作室的空间要小上许多，加上堆着大量杂，关上门后空间略显仄。

    虽然坐在角落，但离丁雨濛也不过几步之遥。

    屋上装着许多不同角度和温的灯，此时并未全打开，但整个空间已经十分明亮，目之所及一览无遗。

    丁雨濛站在房间正中间，很自然地脱了上仅有的浴衣。

    周涟慌张地低，心怦怦直。

    与他不同，沈怀今平静地直视着面前赤的模特，开时语调中听不任何绪：“向右转一，再回来一，对，就这样。”

    他在说话的同时手上的油画刀轻轻敲打了几调盘上已经变得的颜料，之后弯腰，从一旁的工箱里取了两个不用颜的小罐。

    丁雨濛坐在椅上，微微侧着，视线落在房间的另一个角落，姿态与表都十分放松。

    房间里非常安静，沈怀今手上的工偶尔发的些微声响也显得无比清晰。

    周涟意识地放缓呼，生怕打扰到他们。

    在最初的张过后，他逐渐平静来，终于敢看一看面前的模特。

    舍去所有外装饰后，丁雨濛的自然又坦地展示在他的面前。他的脑中又一次浮现了相同的念。

    她真的很。

    这份带着自信的丽让周涟也跟着坦了不少。他依旧红着脸，却不再到慌张无措，能静心来欣赏前的画面。

    不仅仅是指丁雨濛曼妙的。

    周涟在小板凳上小心翼翼地侧转，看向沈怀今。

    沈怀今在作画时有个不太好的习惯，会意识地蹙起眉，显得认真又严肃。经年累积，这个坏习惯在他的眉间留了些微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