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误会我在传输小草莓不好的东西？”他问。

    “我还担心那小姑娘传输不好的东西给你呢，”沈怀今同他开玩笑，“现在的中学生实在离谱，涟涟当初可没这么麻烦。”

    周涟咂嘴：“我从小就迟钝嘛。”

    “哪有，”沈怀今笑，“是又乖又可。”

    他还有课要上，两人又聊了会儿，不得不切断了通话。

    周涟躺在床上抱着平板电脑玩数独游戏，正沉迷着，收到了丁雨濛的消息。

    两人闲聊了几句，周涟把数独游戏推荐给了丁雨濛。他推荐时小心翼翼，调这游戏对大多数人而言没什么意思，不兴趣也很正常。

    不料丁雨濛竟非常喜，断断续续询问了几次填写逻辑后便彻底消失了。

    过了几个小时，她给周涟发来了一张写满数字的草稿纸，告诉他“好有趣，觉自己都变聪明了”。

    周涟兴极了，迫不及待给沈怀今发消息。

    ——雨濛也喜你推荐给我的数独游戏，我和她还是很有共同语言的！

    沈怀今没回。

    晚餐桌上气氛沉闷。

    柴慧珊态度冷淡，周怡可能是被妈妈批评过，绪低落，变得比昨日安静许多。

    才刚回家不久的周书诚不明所以，试图炒气氛，可惜无人响应。

    “今天有没有好好念书呀？”周书诚问女儿，“哥哥教得怎么样？”

    周怡正犹豫着，柴慧珊把手中剩大半的米饭用力放在了桌上。

    “我吃饱了。”她说着站起来，也不回地回了主卧室。

    周书诚吓了一，用型问两个孩：“她怎么了？”

    “不知，”周怡嘟着嘴，“她凶我一午了！”

    周书诚又把视线投向周涟。

    “她……她对我有误会。”周涟尴尬地说。

    还不等他详细解释，没有关门的主卧里传来了女人暗暗泣的声音。周书诚眉皱，也放了饭碗，快步走了去，带上了门。

    “到底怎么啦？”周怡问周涟，“她是不是听到我们说的话了？那也不至于吧！”

    周涟勉对她挤了个笑容，摇：“不清楚。”

    一个多小时后，周书诚敲响了周涟的房门。

    他的表十分严肃，屋后拉着周涟一同坐，问：“你是不是给妹妹输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我没有，是误会，”周涟终于有机会解释，“小草莓在学校里学了些……一些很奇怪的东西，我想帮她纠正。”

    “我们怎么从来没听她说过什么奇怪的东西，”周书诚说着，脸沉得更了，“你才回来她就跟你说？”

    周涟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