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今挑起眉来：“你在想象吗？”

    确实是想了，想得心惊胆战，脑袋瓜嗡嗡作响。

    沈怀今笑意明显：“想了些什么，描述给我听听？”

    周涟哪儿说得，他脸红得脑袋都快冒烟了。

    好在沈怀今也不过是故意逗他，见好就收。他很自然地了周涟的脑袋，说：“接受不了就放在一边，我们刚才说好的，顺其自然，对不对？”

    周涟小幅度地了。

    “那张表上还有一些容，我觉得写得好的，想得也很周到，”沈怀今用过了鞭，给他喂起了枣，“恋当然是有排他的。涟涟想要和哥哥成为彼此唯一吗？”

    周涟飞快地：“嗯！”

    沈怀今凝视他的双眸，又看向他的嘴。

    周涟对他此刻的心思浑然不觉，问：“那我们要不要公开呀？”

    沈怀今收回视线，表无奈：“关于这个问题……我不希望你收到不必要的伤害，所以现阶段，最好还是低调一吧。比如你的家人，你千万不可以让他们知。”

    “好，我明白的，”周涟表示赞同，接着又问，“那如果是我的同学或者朋友呢？”

    “除非你完全信任对方的人品，不然还是不要主动公开比较好，”沈怀今说，“当然了，如果你有非常心的朋友想要分享，我是完全没有意见的。”

    周涟听完若有所思，问：“哥哥，你会想要告诉谁吗？”

    沈怀今笑了：“会啊，兴的事总是免不了想要同人分享。”

    “比如呢，你会告诉七山哥吗？”周涟问。

    “再说吧，”沈怀今清了清嗓，“总之……我原本没想到你会考虑那么多那么细，你愿意认真思考这些，我很兴。”

    虽然表格的主分完全用不上，但沈怀今读懂了他的初衷并且表示了认可，周涟的心又飘了起来。

    见他笑容，沈怀今向他伸手，掌心向上：“手借我一。”

    周涟乖乖地把自己的手叠了上去。

    这是他们今天第三次把手牵在一块儿，相比前两次，周涟的心中少了些张，此刻更多的是舒适和幸福。

    沈怀今的手比他的稍凉一些，肤燥，贴在一块儿觉非常舒服。

    他们手握着手，就这么安静了会儿，沈怀今开：“我以前见过你的学习计划表，印象里你会给每个阶段都设置一些奖励，这次这么没有？”

    “因为想不有什么相关的奖励，”周涟说着歪了脑袋，“能和哥哥一直待在一起，对我而言就是奖励了。”

    沈怀今不自觉地收拢了手指，结动。他看着周涟红扑扑的面孔，轻声问：“是不是还不可以亲脸？”

    周涟愣了愣，心咚咚地了起来。他犹豫许久，几乎就要在沈怀今稠的视线中妥协，沈怀今却转过去。

    沈怀今拉起他的手，又一次亲吻了他的手指，然后说：“涟涟病还没好呢，早睡吧。”

    洗漱完毕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沈怀今发现手机上有周涟不久前发来的消息。

    ——我终于知你刚才的举例哪里不对劲了！

    ——你说那些，好像只有我在单方面奉献自己的。但恋是一个互动的过程，我列举来的项目，拥抱也好接吻也好，都是相互的！不是我让你拥抱，是我们拥抱彼此。

    这未免可得过分了。

    沈怀今忍着笑输回复。

    ——嗯，你说得对。但碰也不只是单方面的。哥哥上每一个分都是解锁状态，随时迎你来互动。

    发送过后，迟迟没有收到回应，想来周涟是再次了宕机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