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涟不疑有他：“哦，好！”

    周涟小朋友不懂这些，只知哥哥无所不能，每天虔诚地向着沈怀今许愿。

    “那里不好玩，我同学去过，说沙都是黑乎乎的，”周涟摇，“我想去的不是这海边。”

    所幸，这个遗憾在沈怀今满十八岁的第二天终于被弥补了。

    周涟睁着大睛看他，一脸理所当然地说：“可是我想和你一起去啊。”

    “对，一半到五半，”沈怀今告诉他，“暑假课比较满。”

    沈怀今不得不省吃俭用，终于攒够了钱把周涟带去动园，票都买好了，检票员却以没有成年人陪同为由不让他们去。

    “都可以呀，”周涟说，“想去轻松休闲一又能吃到好东西的地方……海边怎么样？”

    满怀期待的周涟当场大哭。

    沈怀今主意：“野生动园？”

    丁雨濛说，周涟现在这样是因为他保护过度。

    沈怀今惊讶过后很快笑了：“涟涟有想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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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的是本市新开发的一个海滨娱乐休闲区，占地面积不小，这阵广告宣传得天坠。

    沈怀今试探着问：“你想去什么地方呢？”

    “金沙海港？”沈怀今提议，“还近的。”

    周涟脸一红：“我已经不是小孩了。”

涟涟果然大了，那么有担当，”沈怀今对他笑了笑，“我很好奇她会想要什么样的补偿，等她说了，记得先告诉我。”

    周涟完全不知他心的复杂受，又吃了一煎饼，问：“哥哥，你今天午是不是也有课？”

    无奈的工作人员联系不上他俩的家人，最后脆联系了派所。被警察叔叔开车送回家的路上，周涟脸埋在沈怀今的上一路呜咽，把沈怀今的都哭了。

    周涟思考了会儿，：“很接近！”

    周涟一脸遗憾，轻轻地“哦”了一声。

    “好，”他伸手摸了摸周涟的发，“想去哪儿？”

    周涟咬了一大煎饼，红着脸糊糊说：“没关系。”

    周涟坐了来，问：“哥哥，那你现在有休息日吗？”

    “我有儿想去旅游，”周涟说，“放假嘛，总是呆在屋里也没什么意思。”

    “不是呀，”周涟摇，“可是谈恋一定是要约会的吧？不能旅游的话，那我们就去约会好不好？”

    “还没想好。”周涟说。

    “唉，”沈怀今摇，“那只能等我们度月的时候再去了，哥哥最近实在不空。”

    旅游至少需要三四天的空闲。画室规模很小，除了两位老师外唯一的正式员工是一个中年行政，连财务都是外聘的，偶尔保洁阿姨请假还需要他们亲手打扫教室。

    就这么过了好一会儿，周涟坐起来，走到了桌边，一脸期待地看向沈怀今。

    哪怕知周涟的想法过分天真，举动透着傻气，沈怀今也舍不得去破，生怕会破坏了那份笨拙的好。

    周涟的睛一亮了：“那我们要不要约会？”

    “当然了，”沈怀今告诉他，“这个月我每个礼拜三都是没有课的。”

    他小时候一度因为电视节目而对野生动园产生了烈的向往，每天都嚷嚷着想去。那时的沈怀今还是个中学生，零钱有限，野生动园昂贵的门票费用着实令他犯愁。

    “问问同学呢？”沈怀今提议，“大家应该都有空。”

    沈怀今愣了愣，在到心动的同时，也产生了几分歉意。

    吃完了早饭，沈怀今搬来笔记本电脑坐在桌边批作业，周涟窝在沙发里少见得玩起了平板。

    “怎么啦？”沈怀今问。

    “怎么了？”沈怀今停手上的工作，抬看他。

    若年过去，周涟回想起当时自己哭闹的模样，不免羞赧。

    暑假期间除了凑的课程外，需要他亲自理的杂事也不少，是一年中他最忙碌的时候，要挤时间几乎是不可能的。

    沈怀今猜想，这孩刚才或许是在网上搜了“谈恋能的事”之类的关键词。

    “大人也可以去的，”沈怀今笑，“不过大天的，确实不太合适。还是去凉一的地方吧？”

    见周涟表恢复了轻松，沈怀今在心中反刍，质疑自己方才意识的应对究竟是否正确。

    事实也确实如此。

    沈怀今好笑地问：“那是哪？月旅行会去的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