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渊愣了愣：“呃……是吗？”

    “嗯，”周涟严肃地，“他们的非、非常好的。”

    说话时沈怀今已经走到了他后，顿时哭笑不得。

    “那很好啊，”许思渊又看了沈怀今一，问，“但为什么要特地告诉我呢？”

    周涟挤了一个尴尬的笑容：“没什么，随便说说……再见！”

    许思渊同他笑了笑，关上车窗后离开了。

    周涟站在原地呆呆地目送他，待转过，已是面红耳赤。

    “对不起，”他对沈怀今说，“我好像傻事了……”

    这行为确实不妥，只是看在沈怀今里还是可的分占得更多些。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他问周涟。

    “他说话很怪，”周涟说，“我本来想告诉他我是你的男朋友，怕会不方便，好不容易才忍住。”

    也顾不上还在路边，沈怀今一时抑制不住绪，伸手臂把他楼了怀里。

    “他是我工作上的合作伙伴，不止对我，对你的七山哥也一样很殷勤，只是欣赏我们的作品罢了，”沈怀今耐心地告诉他，“如果跟他的合作一切顺利，我以后就可以少上课，有更多的时间陪你。”

    周涟了，片刻后问：“那能告诉他你是我的男朋友吗？”

    “呃……”沈怀今略显迟疑。

    比起愿不愿意，更重要的是有了周涟刚才那一后，再去提，实在失礼。

    周涟可以胡吃醋，他不反，但许思渊也是个聪明人，万一把他当自恋狂，多尴尬。

    “不可以吗？”周涟把沈怀今推开了些，不满地问，“为什么？”

    他一脸介意，看在沈怀今里，心中不由得涌起了一丝甜意。

    这个小笨，还没学会如何与他以恋人的份相，却无师自通学会了吃醋。

    “没有不可以。我次告诉他，就说今天拦他车的小朋友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人，”沈怀今说，“如果他介意，就不跟他合作了。”

    周涟表现些微迟疑：“影响会很大吗？”

    “不如涟涟生气影响大，”沈怀今靠近他，抬起他的，“你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周涟听着，微微仰起脸，自觉地闭上了睛。

    沈怀今立刻吻住了他。周涟表现得很合，主动地张开了嘴，探来偷偷试探。

    沈怀今依旧带着三分醉意，面对如此盛邀约，自然难以自持。

    虽算不上光天化日，这条僻静的小路偶尔也会有人经过。

    周涟没一会儿便被亲得发，绵绵地往他怀里倒，发求救版的呜咽声。

    沈怀今放开了他，这时才察觉不远有路人正盯着他们看。

    他不希望周涟留意到这些，于是半搂着周涟往画室走。

    两人沉默地打开大门，手牵手上了楼，走屋。大门合拢后，沈怀今来不及开灯立刻把周涟压在了墙上。

    窗一抹月恰好映在周涟的侧脸上，他白皙的肤隐隐泛着朦胧的光，嘴微微张着，鲜红。

    再一次把他的嘴里时，沈怀今心中忽然产生了极为煞风景的担忧。

    他很怕周涟会告诉他，今天的份已经亲过了，不能预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