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涟好奇地往窗外看了一，惊讶地发现大门外竟停着一辆警车。没一会儿，包括沈怀今在的一行人跟着警察从楼里走了来，分别上了车，离开了。

    整栋楼再次变得静悄悄。

    周涟吓得赶给沈怀今打电话，接通后沈怀今气定神闲，让他不用担心。周涟又追问万俟小豆的联系方式，沈怀今表示晚再说。

    周涟压低着声音提醒他：“万俟哥哥刚才说不想了！”

    沈怀今沉默了两秒，答：“知了，回来再说。”

    背景音里能听到万俟小豆叽叽咕咕抱怨的声音，也不知沈怀今是不是想回避当事人才避而不谈。

    周涟帮不上忙，挂了电话后特意在网上了解一相关法律知识，确信了沈怀今他们不会有事，终于放心来。

    吃过午饭，他照原计划去了学校的健房。

    本校学生凭学生证办卡非常便宜，周涟斟酌过后办了一张半年卡。

    刚开卡时人总是最有，周涟在里面泡了整个午，了不少汗，洗完澡回到家路上又被了一汗，不得不再洗一个澡。

    洗完浑舒畅，疲劳逐渐涌上来，他躺在床上休息了会儿，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到凌晨两才醒。

    周涟半夜饿得，打开灯，床边的矮柜上又有一盒，上面照例贴着便签纸。

    ——厨房柜里有角包，冰箱里还有桃。ps亲过了

    周涟着走房间，去厨房前先观察了一工作间。见工作间大门敞开里面漆黑一片，他不禁有些失落。

    在厨房里就着吃了一个角包和一个桃，他心中忽地蹦了一个念。

    沈怀今趁他睡着亲他了，他是不是也可以同样的事呢？

    周涟兴奋地洗了手刷过牙，蹑手蹑脚打开了沈怀今的房门。房间里一片昏暗，周涟屏着呼小心翼翼往里走，站在床边努力分辨了好一会儿，才看清沈怀今的廓。

    周涟的心又开始怦怦。他正要弯腰，床上的人不自然地动了一。

    沈怀今倒了一冷气，明显被吓得不轻，过了两秒才放松来，带着倦意问：“什么呀？”

    被逮个正着，周涟惊惶又羞耻，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解释，意识想开溜，转走了半步又觉得实在可惜，于是再次回过来，俯在沈怀今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发“啵”的一声。

    沈怀今还来不及反应，他便跑。

    “砰”一声关上门后，周涟站在门平复了好一会儿，才红着脸回了卧室。

    第二天醒来时，沈怀今又不在。

    周涟吃着现成的早饭给沈怀今打电话，得知他是去派所签调解协议书了。

    警察同志一通太极，劝他们双方各退一步，最终对方不不愿地接受了只退还剩余课时的费用。

    这和沈怀今原本的想法不谋而合。

    周涟也松了气，接着立刻询问自己更关心的问题：“万俟哥哥有没有提辞职的事？”

    “没有，”沈怀今说，“应该是你多虑了。”

    周涟舒一气：“太好啦！”

    “你昨天晚上好像梦游了。”沈怀今说。

    周涟心里咯噔一。昨晚自己那一些列作事后回想简直匪夷所思愚蠢至极，他尴尬了会儿，着装傻：“啊？是、是吗？”

    “嗯，”沈怀今笑，“你跑来我房间了。”

    周涟完全不擅糊人，说起话来结结的：“我……我只记得我起来吃、吃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