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今察觉到了，忍不住逗他：“涟涟现在的小脑瓜里正想着什么？”

    “哥哥，”周涟试探着问，“你以前有和男生往过吗？”

    沈怀今摇：“当然没有。”

    “那你要怎么教我？”周涟问。

    “嘶——”沈怀今了气，“你说的也有理。所以我才说一起看嘛，边看边摸索，学得更快。”

    周涟快速摇，往后退缩。

    “……看完觉很抵？”沈怀今问。

    周涟思考了会儿，了：“是有。”

    视频里的一些互动实在有儿离谱。

    他过去只听过两条蛇互相咬着对方的尾往肚里吞的故事，万万没料到两个男人也可以类似的事，简直匪夷所思。此刻脑中再次浮现那个首尾相连的画面，他依旧止不住到震撼。

    接吻是很妙的互动，伸手摸一也不是不行，但那样实在大可不必。

    把周涟吓到的不只这一段，在他的观念里，人在任何时候都没有理由把脸另一个人的里呼。

    他一儿也不想和沈怀今行这类摸索。

    “为什么？”沈怀今问，“怕痛？”

    周涟摇，努力憋着词解释：“觉太……太原始了，很非理，不好也不浪漫，有脏兮兮的，还很变态。”

    沈怀今听着，脸上原本带着揶揄的笑意逐渐散去。

    “是不是我看的东西不太对？”周涟问。

    这个视频播放量很，视频所带的关键词也没有太格的分，应该符合大多数人的味。难大家关起门来以后都放得那么开吗？

    见他原本通红的面颊逐渐泛白，沈怀今开：“不舒服就别想了，先把哈密瓜吃了吧。”

    周涟原本还想例举一些视频中他认为能够接受的分，见沈怀今一副不愿多谈的样，老老实实了，拿起了果盘。

    “对了，我前几天买了冷饮，就在冰箱左边的屉里，”沈怀今说，“你是不是没留意到？都没怎么动过。”

    “现在知了，”周涟说着想到了什么，“万俟哥哥好像很喜吃冷饮，能分给他吃吗？”

    “你好像很关心他嘛。”沈怀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