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呀，都顺路，”老板娘赞许，然后问他，“你们有没有叫车？”

    “没呢，想打车。”周涟说。

    “这儿车不好打的，那些黑车看你们是外地来的还会开价，”老板娘说，“不嫌弃的话，我帮你们找一辆吧？”

    “好呀好呀，”周涟兴地，“是不是可以便宜？”

    老板娘笑着看他：“不用钱。”

    周涟一愣：“啊？那……那不合适吧？”

    “没关系的，也不远，”老板娘说，“你们定个时间，明天早上送你们过去。”

    周涟陷了犹豫，转看向一旁的沈怀今。

    他一定很疑惑，无法理解老板娘为什么会对两个普通的住客如此。

    沈怀今几乎已经印证了心中的猜测，刻意地说：“老板娘你好像很喜我们家涟涟。”

    他存心叫得亲昵，还加上了“我们家”的前缀。

    老板娘却只是笑了笑，说：“看着机灵又懂礼貌，确实是很讨人喜呀。”

    周涟怪不好意思的，跟着傻笑了两声。

    “看你的年纪，应该已经上大学了吧？”老板娘又问。

    “嗯，早上了，明年就毕业了。”周涟说。

    “这么快？”老板娘似乎是在心里计算了一时间，“那你上学很早吧？”

    周涟不明白为什么话题突然转到了自己的学业上，莫名拘谨，不愿详述细节，：“差不多吧。”

    “在哪儿上学？”老板娘又问。

    周涟觉怪怪的，轻声答：“呃……我a大的。”

    老板娘顿时惊讶，愣了会儿后脸上浮现重的笑意，：“不错呀，真是不错，a大好呀。你居然能考上a大，真好、真好。”

    见她发自心喜悦，沈怀今心中不适，幽幽开：“确实是很厉害，毕竟从小到大也没人过他，全靠他自己努力。”

    老板娘脸上的笑意顿时冻住了。

    “还有别的事吗？”沈怀今对她和善的微笑，“我想休息一会儿。”

    “哦，那你好好休息，”老板娘尴尬着退了去，“有事随时叫我。”

    房门被关上以后，周涟立刻问：“你跟人家说这些嘛呀！”

    “随，”沈怀今躺在了床上，“她夸你嘛，我忍不住附和。涟涟那么优秀，炫耀一怎么了。”

    “我有人的，”周涟坐在了床沿上，“我哥哥我。”

    “我有吗，”沈怀今说，“我又不在乎涟涟成绩不好不好，念书方面全是靠你自觉。”

    “又不是只有着念书才叫，”周涟说，“你不我，我也许已经学坏了。”

    沈怀今想象了一，笑声来：“有多坏？把自己打扮成小豆那样，在校门抢同学的零钱？”

    周涟被他提醒了：“对了，我们的鱼！万俟哥哥有没有喂鱼？”

    “应该有吧？”沈怀今说完，见周涟依旧认真地看着自己，不得不拿手机，“那我问一。”

    这一回，电话总算是万俟小豆本人接听的。

    “我还以为你是关心我呢，结果只想着自己的鱼，”他在那一叹气，“放心吧，喂过了。”

    沈怀今完成了任务，假惺惺问：“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