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科学，”沈怀今闭上，“问题就是睡不了。”

    “好讨厌，”周涟抱怨，“为什么那些鸟每天早上在我们窗外面集合？难不成是有人在喂？”他说完顿了顿，一睁大了睛，“你说有没有这可能？”

    沈怀今以为然，了。

    “可恶！”周涟一来了神，床跑去窗边向外张望起来。

    沈怀今眯着，看着他在宽大睡衣那两条光白皙的，问：“看到什么了？”

    “那个叔叔在楼撒米，”周涟无力地转过来，“引来好多小鸟排队吃早饭。”

    两人沉默地对视了几秒，都笑了起来。

    周涟跑了回来，掀开被钻了回去，和沈怀今贴着，嘟囔：“我刚才差儿开窗叫他了，又怕蚊趁机来。”

    “待会儿楼去再说吧，”沈怀今笑，“他们起得早，估计是没想到这一茬。”

    周涟闭上：“嗯，现在声音小儿了，我们再眯一会儿吧。”

    “你还没告诉我午的安排呢。”沈怀今说。

    “我的计划是十半发坐车去市区喝菌汤，”周涟说，“虽然远了，但那家店很有名评价非常好。吃完了午饭，我们就顺便在那附近逛逛街，时间差不多了再坐车回来。总结一，今天的唯一主题就是吃好吃的菌。”

    沈怀今摸起手机看了一：“才六不到，我们还能再睡四个小时。”

    周涟裹了被扭着往他跟前贴：“晚安。”

    “才刚说过早安。”沈怀今提醒他。

    “那说什么呢，”周涟的声音已经犯起了迷糊，“反正我要再睡一会儿。”

    沈怀今笑着搂着他，轻轻应了一声：“嗯。”

    这一个回笼觉又睡了两个多小时。

    沈怀今再次醒来后没一会儿，怀里的周涟也有了动静。他打了个哈欠，半眯着看了会儿沈怀今的面孔，笑了。

    两个人并未谈，靠着发了会儿呆，都逐渐清醒过来。

    “才八半，”周涟确认了时间后慨，“我们昨天是几睡的？”

    沈怀今已无印象，只记得两人在结束后搂在一块儿耳鬓厮磨好一阵，是聊着天迷迷糊糊睡过去的。

    “我要起床了，”周涟宣布，“睡太多会疼。”

    “那你先去洗漱吧，”沈怀今打了个哈欠，“我再休息一会儿。”

    周涟了床，当着他的面脱掉了睡衣，只穿着跑去翻行李箱拿衣。

    待他穿整齐回过，当即问：“你睡觉怎么睛睁得那么大！”

    “我只说休息，又没说睡觉。”沈怀今辩解。

    周涟脸有红，并不与他争论，一言不发转跑去了卫生间。

    待沈怀今了床，他已经把自己收拾妥帖。

    “本来不打算吃早饭的，现在时间有儿尴尬了，”他告诉沈怀今，“我去看看还有没有吃的，顺便跟他们说一早上喂鸟的事。”

    沈怀今稍有犹豫，但还是了：“好。”

    等他洗漱完，接到了周涟打来的电话，他快楼，老板娘给他俩煮了米线，要趁吃。

    来到餐厅时，周涟已经吃上了。

    一旁的老板娘见着他，立刻上前打招呼，同他表达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