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王才良皱眉说：“不过听说吴家是划了一块地搞这个什么风力纺织机，但一直还没人看到过。”

    楚齐光便问起了这孙斌的来历，王才良说：“听说原本是洛州的一个账房先生，来了青县以后，也不知怎么言巧语就哄骗了吴巍。”

    “他几个月的时间里天天鞍前后地伺候吴魏，每天一大早就端了巾到吴魏房门等着……”

    ……

    一个月前，因为吴魏、尘竺的胡作，青商会的价一跌再跌，很快就从巅峰时期的1两银1，跌到了2钱银1，相当于原来的五分之一。

    后来吴魏把孙斌派了青商会，原本只想着死当活医，想不到这个小简直比楚齐光还给力，竟然把价一一拉升了回来。

    如今青商会的价已经提升到了4钱银1。

    ……

    此时此刻，楚齐光看着台上不断diss自己，嘘利，风力纺织机概念的孙斌。

    他心里已经有了八九成把握，对方本没想要好好搞棉纺，只不过是想要靠份来割韭菜而已。

    王才良在一旁说：“楚兄，我们就这么看着他胡搞事？”

    楚齐光笑：“不用拦着，上次不是叫你把份卖了变现吗？明天开始买吧，不过低调一，别让吴魏发现。”

    上一次王才良是1两多银的价现离场的，如今却是在价降价到4钱银又要开始扫货。

    而当天晚上，孙斌和吴魏等豪门弟们喝酒、狎到了夜，一阵快活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时，却在桌上看到散的书页、笔墨。

    孙斌问了门外的小厮之后，对方说书桌上的东西是孙斌昨夜酒醉后写的。

    ‘我酒醉后有写什么吗？’

    ‘嗯？这字写得歪七扭八，果然是醉后所写。’

    他仔细一看后，便是眉一皱。

    一旁伪装成了小厮的陈刚见此微微一笑，悄悄退去。

    纸上的字迹虽然很很草很不工整，但是写得却很细，各手段都是浅，让孙兵一看就懂。

    “……棉价收购……以于市价的价格，去向棉商扫全州的棉……但要求分期付款……”

    “……棉布低价倾销……但是要求各地布行一年一付……全额付款……”

    看到这里的时候，孙斌飒然一笑：“果然是酒后醉言，这么价买，低价卖，岂不是把利减少了？”

    他带着看玩笑的心态继续看去。

    “……占领市场……拉升价……找王公贵族行份质押……”

    “……拉来各地富商豪族、官显贵行甲资……乙资……丙资……”

    “这是我酒醉之后写来的？”

    虽然其中有些地方，似乎是醉酒的关系，显得模模糊糊，不太详细。

    但孙斌仍旧能够据其脉络，脑补个大概。

    而整个看完之后，孙斌久久不语。

    他思考了半天时间……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这个方法似乎真的可行？

    ‘我在为商之上的天赋……也许是天纵之才？’

    几天之后，孙斌将纸上的方法研究透彻，还将其中一些言语不详的分行了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