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的周白吃惊地发现，玄女的存在正在飞速消失，甚至在诸天万界的历史中……和玄女有关的一切信息都在被不断抹除，她的过去正在不断被抹杀。

    周白疑惑：“是虚空文明？还是季无烦？”

    玄女认真地看着周白，淡淡：“伟大生命的实验一直在继续，当实验失败以后，自然就会在过去被重启，此刻的我也就被他们从历史上抹除了。会有一个新的我，另一个实验诞生吧？但那已经不是我了。”

    “除非回到虚空文明所在的时代，不然是不可能阻止他们改变历史，重启实验的。”

    周白同样看着玄女，受到对方的飞速消逝，却没有任何办法。

    就算是他也没办法跨越不知数亿还是数十亿年的时光，去阻止虚空文明的实验。

    玄女的加速碎裂起来，大量的知识在破碎的中一闪而逝。

    “吃掉我吧。”

    “把这些知识统统收你的意识之中，你的，让我永远陪着你了。”

    周白定定地看着玄女不断破碎的：“我不想让你消失。”

    “对不起，周白。我始终改变不了你，就只有改变我自己了。”玄女轻轻笑：“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和你永远在一起的办法。”

    玄女抚摸着周白的脸庞，缓缓说：“我不想要你死，我更不想让季无烦将宇宙回到一个没有你的世界。”

    “吃了我吧，让我们永远在一起，这就是我最后的执念。”

    “只要能实现这一，哪怕我所有的过去都被抹除也没关系。”

    海量的知识和信息从玄女破碎的中涌而，然后疯狂涌了周白的识海之中。

    这一刻，玄女的记忆、绪、知识……就像是海量的数据一样，直接了周白的意念。

    当一切尘埃落定之后，破碎的玄女已然消失不见，只留周白一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玄女，你说的不错。”

    他环抱着自己，看着自己的脑袋，了一丝笑容：“你就活在我的里，我们的确是永远在一起了。”

    ……

    第二循环的某个时代。

    原本双目闭，盘膝而坐的妖圣陡然间睁开了眸：“结束了。”

    “太上开始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