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则有些不解地抬看他，但立刻又避开陆赫扬的睛，看别的地方，可实际上他也不知该往哪看比较好。陆赫扬光着上，离他有半米的距离，但许则仍然觉得太近了，尽他们都是alpha。

    “你的脸被晒红了。”陆赫扬接着说。

    许则呼一顿，视线轻微飘忽，回答：“对，有。”

    但陆赫扬又说：“太都要山了，还这么？”

    许则一不知怎么应对，陆赫扬的手环已经摘掉了，信息素小范围地发散，被自己的旧手环阻挡住一分，但仍然能闻到一些。s级alpha的信息素天生带有压迫，像只无形的手，扼在脖或是别的什么地方，许则的结动了一。

    他忘了自己的手环质量不太好，既然不能彻底阻挡陆赫扬的信息素，当然也就无法完全隔离自己的信息素。

    陆赫扬在闻到空气里变得烈的另一alpha信息素时，只是看了许则一，然后走向对面的淋浴间。

    换好泳，陆赫扬从淋浴间来，许则还穿着校服，坐在椅上，盯着地板发呆。昏黄的日光落在他背上，悄无声息。

    “要上课了。”陆赫扬将校服放储柜里，提醒他。

    许则如梦初醒似地抬起，看着陆赫扬的背影。两秒过后，他“嗯”了一声，拿起泳去淋浴间。

    他在走到门时就习惯地拽住领，一边走一边把上衣脱来。陆赫扬拿了泳镜更衣室，正好看见许则的衣服脱了一半，一截后腰，窄而韧，上面有几伤痕，但肤光。

    衣服将要脱到后背的位置，许则绕了淋浴间，消失在陆赫扬的视线里。

    课上，许则照育老师给的任务指标训练，陆赫扬和他隔了两个泳池，跟同班的几个alpha在自由比赛。半个小时后，等老师登记完成绩，许则提早课，回到更衣室。

    他拿着衣服去淋浴间很快地冲了个澡，连发都没，又径直去了游泳馆大厅。

    大厅里有台饮料机，许则站在它面前看了一会儿，确定里面的矿泉已经没有库存。离课还有十分钟左右，许则没犹豫，转走游泳馆。

    最近的饮料机在篮球馆，但其实也不近，常走的那条路在维修中，需要绕。许则着一发，从夕和树荫跑过，太确实要落山了，但在没有晚风的况，也确实有，跑两步就会汗。

    陆赫扬在课前五分钟冲完凉，着发回到更衣室，看了手机，贺蔚说在停车场等他。陆赫扬于是把东西收书包里，关上柜门。

    “赫扬，好了吗，一起走吧？”同班的几个alpha也收拾好东西，从另外的更衣室过来，站在门喊他。

    “好了，走吧。”陆赫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