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赫扬伸手轻扣住他的腰侧，朝自己面前揽了一：“往左一。”

    照他的提示，许则朝左移了移，即使着罩，他仍然准确无误地盯住了3号球。灯光照在他上，许则的鼻很，嘴微微张着，形有一上翘，并不薄，有恰到好的，算是他那张冷淡的脸上最柔和的分，属于应该很好亲的类型。

    许则屏住呼，杆，旁边有人不知为什么忽地呼大叫起来，使得许则没有听到落袋声，他问陆赫扬：“了吗？”

    “你觉得呢？”陆赫扬反问。

    “我不知。”

    许则准备摘罩看看，但陆赫扬握住他的手腕制止了他，说：“了，想吃西瓜还是哈密瓜？”

    一个没没脑的问题，许则回答：“西瓜。”

    几秒后，他闻到西瓜的味，就在嘴边。陆赫扬说：“张嘴。”

    心得快起来，许则低，张开嘴，但找错了地方，他住的是陆赫扬拿着竹签的手指，就像在陆赫扬的手上亲了一。

    许则局促地说了声对不起，然后咬住那块西瓜。

    把西瓜吃掉，许则拉起罩看了球桌，接着再次蒙开杆，半秒都不拖延，只是由于太张，他打偏了。

    没听到落袋声，许则站在那里，看起来有失望。

    当然不是因为没球而失望，而是没球的话，陆赫扬就不会喂他吃西瓜了。

    他刚要摘罩，角忽然贴上凉凉的东西——是西瓜。许则听见陆赫扬说：“因为没，作为惩罚，这块西瓜会小一。”

    这不是惩罚，许则呆呆地想。他伸尖，在西瓜上了，确定不会碰到陆赫扬的手指后，他慢慢把西瓜咬嘴里。

    原来失败了也可以有奖励。对许则来说，输意味着满伤痕血迹，意味着会有人失望，意味着落空。但陆赫扬总是反其而行，在他比赛输了之后送他昂贵的新拳来提前庆祝一次胜利，在他没有打球的时候用一块小小的西瓜来作为本不能算作惩罚的惩罚。

    许则突然觉得陆赫扬奇怪，而这奇怪让他在许则的心里变得更加特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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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则动至极，作为报恩，打完球之后他把那个oga的电话发给了陆赫扬（不是

    第32章

    周六早上，参加活动的s级们在预备校门集合，乘车去另一个城市。顾昀迟这次没来，据说是家里要他席一个宴会。对预备校的很多人来说，参与一场纯粹由学校组织的学习活动，比参加家族或圈聚会要轻松自由许多，至少能透得过气。

    许则是从离预备校有段距离的公车站匆匆跑过来的，上车时已经基本没有空位，不少学生是一人占两个座位，其中一个用来放书包。

    陆赫扬和贺蔚仍然是坐在最后一排，贺蔚冲许则招了招手，许则犹豫片刻，走过去。

    最后排五个座位，两个座位上放着陆赫扬和贺蔚的书包，还剩一个靠窗的空位，在陆赫扬旁边。

    “你坐赫扬旁边吧。”贺蔚说，“刚好有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