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外婆，对保镖们来说其实是危险程度最低的任务。平常就算闲着，他们也有钱拿，所以不会产生额外的费用，你不用担心这个。”

    见许则仍然微皱着眉，陆赫扬就转移话题：“还有呢？”

    “哦……3。”许则停顿，不是因为背不来，只是不知能不能问。

    “问吧，问完睡觉了，我有困。”陆赫扬把额抵在许则肩上。

    许则转过，单手搂住陆赫扬的腰，闻到他发上和自己一样的味，不知为什么就有安心。他问：“贺蔚说你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是为什么？”

    “因为不记得了。”陆赫扬抬起，对贺蔚的喇叭属没到多少意外，“听起来像废话，但我真的不记得了。查过，没查什么线索。”

    “嗯。”许则，最后一个问题是‘你还要多久才会回来？’，显然已经没必要问。

    “还有吗？”

    “没有了。”跟短暂陆赫扬对视两秒，许则移开视线，忽然发现陆赫扬肩膀后面，衣领的位置，好像有一块淤青。

    他立刻凑近，把衣领拨起来一，担心地问：“怎么受伤了？”

    “不是说没有要问的了吗？”一小块淤青而已，比起许则以前打拳时受过的伤，本不值得放在里。陆赫扬把许则的手拉来，“训练总会受伤的。”

    许则不说话，像是不认同这说法，接着开始在陆赫扬上到看，想看看还有哪里受伤了。

    “应该被衣服挡住了。”陆赫扬的笑容淡淡的，少见的有懒散，似乎是累了。

    ——在许则看来当然是‘陆赫扬累了’，而不是‘好像还有什么别的义’。

    “哪里？”许则表认真，语气里甚至带着哄人的味，“我看一，药，好了就睡觉。”

    “不要看了。”陆赫扬靠在椅上，劝他。

    越是这样，许则越不放心，说：“要看。”

    不知为什么就‘看’到了床上，并且先被脱完衣服的人成了许则。陆赫扬抬起许则的一条，从大侧慢慢摸到小，最后握住脚腕亲了一，说：“怎么这么。”

    许则仰在枕上气，手里攥着陆赫扬的t恤摆，还惦记着要看他上的伤。

    “没有别的伤了，不骗你，别张。”陆赫扬安他，一手在许则心脏的位置，那里得很快，微微鼓起的肌因为呼而一张一弛，柔韧而有力量。

    “……”许则张了张嘴，没发什么声音。他握住陆赫扬的手，带到嘴边，亲了亲陆赫扬的指尖。

    陆赫扬在许则的嘴上了一，然后张开手，扣住许则的脖。

    他都没有用什么力气，但许则的息却猛地急促起来，半阖着睛，似乎有要从里面来。许则无焦地、目光涣散地看着陆赫扬，尖从间微微探来一，耳朵到红成一片——这原本是他chao时才会现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