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会同意。”

    “……好。”许则说，接着他低声问陆赫扬：“你还生气吗？”

    过了两秒，陆赫扬才淡淡笑了：“我没有生气。”

    “又不是你的错。”他说。

    许则反省：“但是我都没有告诉你。”

    “哦。”陆赫扬有些恍然的表，转看他一，“原来你也知应该告诉我。”

    许则双手捧着营养剂，不知该说什么。陆赫扬打了半圈方向盘，继续：“没关系，你不想说就不说，我只能让人把你盯一，不然你又要去坏事，这么你能理解吗？”

    怎么不能理解，许则现在已经愧疚到就算陆赫扬要把他关起来也没有关系的地步。比起陆赫扬的忍让、宽容、大度，许则知自己这次得很不好。

    “理解的。”许则说，“我不会再坏事了。”

    陆赫扬看了车窗外，抿了抿。片刻后他转回，还是那平静的语气：“嗯。”

    回到家，许则还想着陆赫扬之前说饿，他往厨房走，背对着陆赫扬说：“我去煮面。”

    “是不是有失望？”陆赫扬忽然问他。

    许则停脚步，过了会儿才转过，垂着睛：“alpha本来也不能生小孩。”

    因为知这个常识，所以没有期待过——许则已经尽量控制自己不要期待了。又生不了，就算可以生，现在也绝不是时候，而且最重要的是，会给陆赫扬带来很大的麻烦。

    所以没有怀是最好的、最合适的结果，但许则还是到一矛盾的空落。

    他原本的人生应该是很平淡的，守着唯一的亲人外婆，怀揣着对陆赫扬的永不可能开的，就班地一天天过去。但可能是陆赫扬的现让他开始变得贪心了，竟然会为一件原本就不现实的事被证实而失落。

    陆赫扬没有说话，只是朝许则伸手。很奇怪的，许则原本还能勉维持表象，但在看到陆赫扬朝自己伸手的这一秒，他突然就卸了力气，走了两步撞陆赫扬怀里。

    “如果觉得失望，是正常的吗？”许则的脸埋在陆赫扬颈边，声音有些闷。

    “是正常的。”陆赫扬告诉他。

    许则说“好”，然后承认：“有失望。”

    “但幸好没有。”他又说，“不然也要打掉的。”

    “不会。”陆赫扬握住许则的将他面对面抱起来，往房间走，“宝宝在你肚里待几个月，可以转移到人造生腔。”

    人造生腔，许则曾经听生老师提过一，整个联盟中仅有几个特定的机构拥有这项技术，成本极其昂，一般只有官富人能得到资格并负担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