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懂了。”池嘉寒在这一刻开始察觉陆赫扬也许是来真的——是比‘玩玩而已’更危险的可能。他沉默几秒，“陆赫扬知你怀的事吗？”

    “知。没有怀，是假反应。”

    “他带你去检查了？”池嘉寒持续震惊，“你居然会告诉他？”

    “他自己发现的。”许则还在为那一盒掉来的验耿耿于怀，要是验没有掉来，陆赫扬就不会发现，如果陆赫扬没有发现，就不用那么麻烦地给自己安排一日三餐和接送。

    池嘉寒却第一次表现对陆赫扬的赞赏：“不错，这个alpha还可以。”

    “没怀就好，现在看况好像也不用太担心唐非绎了，那好好准备考试吧。”池嘉寒喝了，“只要你不因为陆赫扬不来学校而思念成疾。”

    许则：“……”

    两人走到楼梯时正碰到从架空层买饮料回来的贺蔚，他表淡淡地抬了一手，说了声“早”，目光在池嘉寒脸上短暂停留半秒，接着上了楼。

    “他最近怎么了。”迈上好几个台阶后，池嘉寒问，语气听起来不经意。

    “好像心不好。”

    “他能有什么心不好的。”池嘉寒嘀咕。

    许则原来也以为贺蔚是无拘无束的，最多被家里教一，但如果是这样，贺蔚不可能每天乖乖时现在预备校——应该也有想要逃避的东西，所以选了一个最正当最合理的借。

    到了教室，早自习开始。其实班上已经没有多少人，大多数s级都在接受专门针对意向学校或专业的私教辅导，很少会来上课。

    贺蔚在题，他一向是两题就要睡半个小时来治愈自己，这段时间终于步了——睡眠间隔从两题变成了五题。

    试卷的时候，袋里的手机震了一，许则拿来看，是周祯发来了叶芸华的扫描版检查报告。容很详细，似乎是一次非常彻底的检查，许则把每条数据都认真看过去，直到最后一页，他发现落款的医生签名不是周祯。

    辨认了好一会儿，许则确定这个签名是“李展”。

    他愣了片刻，拿着手机走教室，到一旁空旷的天桥上，给周祯打电话。

    李展，联盟中最尖的心科专家之一，许则曾在网页上搜索过很多次他的资料和案例，却也只能隔着屏幕一遍一遍地看，因为知自己请不到这样的医生。

    “喂？许则。”

    “周医生。”许则觉自己掌心汗了，他换了只手拿手机，问，“是李教授给我外婆的检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