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僵的，几秒后才说：“是的。”

    “那要来吗？”陆赫扬客气地问。

    在门检查显然是不现实的，但许则本没有思考陆赫扬为什么要问这问题，他回答：“要的。”

    陆赫扬便将门更推开一，对许则说：“许医生请。”

    第77章

    房是两室一厅的布局，从装修和布置上来看跟小区住宅没有什么区别，丝毫不像宿舍。这栋楼里住的大多是军官，所以备这样的住宿条件。

    陆赫扬替许则倒了一杯，放在茶几上：“我已经说了这次检不用算上我，没想到这么晚了他们还要让你来一趟，辛苦许医生。”

    “没关系的，是我的工作。”许则迫自己专注，以保证不说错话，“只是简单检查一。”

    “那开始吧，需要我什么？”陆赫扬站到许则面前，微微歪着，十分放松又合的样。

    许则意识看别的地方：“坐在沙发上就可以。”

    陆赫扬坐去，许则把药箱放好，打开，从系统里调检表和听诊外接件。他站到陆赫扬边，好听诊，接着俯将听贴在陆赫扬，一边听一边观察屏幕上的图像波动。

    许则为很多人听诊过，有人会低看他的手如何移动，有人会跟他一起看屏幕，有人会放空，但很少有人像陆赫扬一样，那么平静而直接地近距离注视他的侧脸。

    他庆幸被听诊的不是自己。

    时间过得异常慢，默数到最后一秒时许则在心里松了气。他将数据保存到信息系统里，摘听诊放好，去拆采集。平常很容易拆的包装，现在却撕了几次都没有撕开，许则微微皱起眉，不是不悦，是懊恼。

    一只手伸过来将采集拿走，陆赫扬撕开包装，又递还给许则，并说：“许医生，别生气。”

    许则怔了怔，低取棉签，解释：“没有生气。”

    “我知。”陆赫扬说。

    “要一信息素。”许则合上棉签盒盖，尽量像正常地了解检对象的况一样，问，“和信息素……都还好吗。”

    “还可以。”陆赫扬侧过，将后背留给许则，方便他作，回答，“不过大概三个月会有一次易期。”

    许则以为听错，整个人顿住。s级alpha现易期的状况一直都罕见，自己因为二次分化，验过很多次，到了现在，生理上的不适已经是其次，影响工作才是最大的不便，何况陆赫扬居要职——他原本可以永远不受易期的困扰。

    迟迟没等到许则开始信息素，陆赫扬侧了侧，提醒他：“许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