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要表达的重是有这么一件事好不好。”七楼到了，贺蔚往陆赫扬肩上推了一把，“我会到许则现在的受了，跟你这失忆人士真的特别痛苦，如果我是他，真宁愿不要再碰见你，不然每一次都是打击。”

    陆赫扬走电梯，没有说什么，朝贺蔚抬了一手当告别。

    大概是因为之前来过科里两次，总台的护士一认陆赫扬，对他：“上校。”

    “你好，许医生现在在忙吗，他没有接电话。”

    “许则吗？他早上有台手术，半个小时前结束的，可能去查房或者开会了。”

    “好，谢谢。”

    通讯响了，陆赫扬一边朝僻静的角落走一边接起来，路过一扇通门，他顺手推开，走去。里面是两电梯，再往右是楼。

    宋宇柯打来的，陆赫扬尽快回基地参加连线会议，同时简单汇报了一早上的空域巡查况。

    陆赫扬只听着，最后说：“好，知了。”

    “啊，另外刚收到消息，苏利安医生这几天会到首都。”

    “好的。”

    挂断后，陆赫扬正要回到走廊，转时忽然瞥见半开的楼门一双，动也不动地搭在地上。

    陆赫扬看了几秒，慢慢走过去。

    视线随着脚步的移动转换，陆赫扬在门边站定。门后靠墙放着一只旧沙发，大概是平常清洁工休息用的，两人座，很小。穿着湖绿手术服的医生连上的方巾和鼻梁上的镜都没有摘掉，右手垂在大上，掌心里虚虚握着一个手机，脑袋抵在墙边，就这么睡着了，像一株在角落里的安静的绿植。

    喧闹的人声被隔离在通门外，这里仿佛是另一个遥远的、非现实的空间。

    手机收到消息，震动了一，许则的指尖缩了缩，睁开睛。

    有光从楼那的窗里透来，许则眯了眯，低看手机，回复消息后他似乎才意识到什么，抬起。

    alpha的肩膀靠墙，抱着双手以一个不太正式的姿势站在那里，因为是逆光，看不太清脸，也有可能是许则还不太清醒的缘故。

    许则完全没有被吓一或是惊讶的样，只愣愣的，又很认真，那样看着陆赫扬。那双灰的睛像湖，没有波澜，埋着数不尽的东西。

    实在是非常像一个梦，许则这样认为，就和梦里一样，没有声音，看不清脸。

    抱着这样的想法，许则的目光往，落在陆赫扬的膝盖位置，然后伸手，把他上沾到的一小灰尘给掉了。

    “谢谢。”陆赫扬说。

    许则的手顿时僵住，他再抬，忽然能看清陆赫扬的面容了。

    惊讶的表在慢了十几拍后终于不负所望地还是来到了许则脸上，他张了张嘴，没发声音，只能先站起来，过了两秒才开：“上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