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山是个好的，没想到心思歹毒。他这是一步一步着我上呢，他肯定是自己不愿意看见五夫人，又不能休妻，便将我诓骗来京都，用我的手除去五夫人。”

    “你想呀，照他说的，这个药几天之后才能发作，不容易被发觉，应当是寻了许久才寻来的。如今，他需要的是五夫人吃去，而不是药，所以，我来药是最好的。”

    他越说越激动，“我没被抓住还好，我要是被抓住了，什么都是成立的，因为女儿被五夫人待，所以铤而走险害人，这不是很正常吗？本没有人会怀疑到他。”

    柳大富很恨的：“再有，他抓了小贵威胁我，要是我不，他就让小贵不能全须全尾的回来，你说我还是不？”

    柳母大哭，“怎会如此！那我们该怎么办？”

    柳大富却面喜，“我们别无他法。而且此事，他之所以敢给我，是笃定了我跟他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只要我们成功了，女儿虽然不能扶正，可就跟正室一模一样，可以掌权。”

    “这些年，咱们的房，地，日常用的，都是山给的，咱们还能随便拿十两二十两银事，也是因着他给的多，如果成了，往后只有更多。”

    他由最初的惶恐，到现在跃跃试赌一赌，只用了不到两个时辰。

    他：“我明白了，他这是给我的一个考验，若是我这件事得好，说不得更得他用，毕竟，他没有什么忠心的人可以用。”

    “可我们不一样呀，我们闺女在他手上，都靠着他活呢，他信我们，也敢让我们这些污秽的事。”

    这觉……竟然还不赖。

    柳母听了他的话也开始想了，“是不是——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事，淑荣也知？毕竟，五夫人要害死她和孩！”

    柳大富，“你说的没错，肯定是这样。”

    因为小厮当着他的面跟五老爷说话见面递过纸条，所以柳大富一也没有怀疑小厮，他照自己的逻辑顺了一遍，直接真相了。

    躺在一遍的婆：“……”

    不是……帮助他们理顺五老爷和柳姨娘合谋害五夫人这个谋，该是她的活啊。

    怎么，现在不需要她帮着“理”，这两位就自己想通了？

    她张嘴结，不由得想起柳姨娘之前说过她爹的一句话。

    “他是个赌徒，觉得我一定可以攀上一个富贵人家，所以拒绝了不少的好亲事。”

    她摇摇，闭嘴了。

    而事确实发展的很顺利。五夫人带着折夕岚和班明一起去定首饰，还在万宝阁里碰见了刑事的夫人栗氏。

    两人见过，便说了几句话。

    栗夫人想起前天晚上听见的笑话，：“我与你说，我家不是住秀胡同么，那一片都是官人家，前几日竟然还有骗去我家借心模，问她是谁，说是你家老爷的岳母娘，我家小厮将人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