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没了。”

    也终究对不起人。

    南陵侯何尝不是。他叹息，“鸣岐……你多安安，他一直沉默不语，没了之前的意气，我实在是不忍。可也没有办法。娶了折家女，就跟青州一系的人站在了对面，我这个尚书还没有坐稳，万一起了冲突，后果不堪设想。”

    他了恶人，就希望儿能更好一些。但班鸣岐却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像从前那般意气风发，而是越发寡言，为人事，都开始变得恭谨有余而少了活人的气息，让他也不知晓该怎么办了。

    南陵侯忍不住大叹一句，拢好衣裳走到门，正好碰见了去书房读书的班鸣岐。

    他停脚步，想要说几句，又不知晓要说什么。

    班鸣岐还不知晓周锦昀今日可能要有判决的事，只神淡淡的朝着父亲了。

    南陵侯讪讪的也颔首回了一句，“这么早就读书了？”

    班鸣岐见父亲如此，努力挤一丝笑脸：“天能人众多，我不能懈怠，万一明年开考不上，那才真叫天人耻笑。”

    南陵侯看见他这般，泪都要来了。自家的儿之前想着山间隐士，厌恶朝堂官爵，经历京都换天一事，开始知晓要去考科举，如今失去了折夕岚，却从知晓要考科举变成了着自己去考。

    南陵侯甚至觉得，班鸣岐现在是用读书麻木自己。

    狗日的周平要，该死的青州嚣张一系，若是之后能报今日之仇，他肯定不手。

    南陵侯咚咚咚踩着步坐轿里，然后了。早朝时，周平要果然提及了周锦昀的事。

    “折松年罪大恶极，念其之前有功德，已经赦免了女儿和小儿，还保留了家产。此事照本朝律法，算是特例。如此，他的大儿周锦昀便该放，不然，谁还将律法放在里，谁都能去贪污。”

    此话一，大臣们神各异，南陵侯微微垂不动，心里却开始怒骂起来。

    “狗日的周平要，跟朕说话你嚷嚷个！好好说话，不然朕宰了你。”

    南陵侯：“……”

    其实陛是个中人。

    好的。

    周平要哪里知晓能被皇帝这般一顿骂，急忙噗通跪，但文人风骨让他的腰杆得直，：“陛，国有律法，不可自毁城啊。”

    皇帝呸了一句，“老当年就说过你，你这驴脾气再不改改就该见阎王了，得罪多少人，如今还得罪了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