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烦死了，正忙着呢你就知喊。”里面的年轻姑娘抱怨。

    孙文文的脸“刷”一就红了，支支吾吾地歉：“不好意思啊，我小妹她从小被坏了，她不是针对你。要不你还是拿回去吧。”她尴尬得语无次，都不知自己嘴里说了些什么话。

    宋妍摇摇：“没事，人忙累了心不好很正常，要不你就着这篮拿去吧。”

    “同志你稍微等一，我去拿东西装，上。”

    孙文文转，一个年轻姑娘到底拿着盆来了。她没好气地甩两说：“给你。”

    等她看到被挡着的宋妍，她语气不明地说：“怎么是你。”

    “小妹，你怎么说话，人家好心过来送东西祝贺，你什么语气，还不给人家歉。”孙文文低声喝斥她妹妹，然后一个劲歉，“宋妍同志对不住。这是我妹妹，是咱们这儿文工团里的。她说话你别往心里去，回我教训她。”

    宋妍认来，这年轻女孩正是上回和李华一块的女同志，似乎叫孙思思。看来得益于李华，她对自己的态度不太友善。她不在意孙思思地态度，不搭理就是了。至于文工团不文工团的，她并不会因为这个就额外看她。都是老百姓，谁也别瞧不起谁。

    她倒不缺一句歉，更不会对孙文文说“不用歉”之类的鬼话。

    当然她并不是个脸贴冷的人，把菜一样一样放到孙文文手里的盆中就礼貌告辞：“孙同志，你们忙，我先走了。”

    “真是不好意思，家里太了，都没让你屋喝。”

    “没事的，我刚搬来不也是这样，忙得转向不得没人来打搅呢。”她开了个玩笑，想让孙文文放松心，不必因为她妹妹的无状到尴尬。

    “回我再好好招待宋妍同志。”

    宋妍回家，被王慧芬喊住，接过对方递来的菜篮。菜篮沉甸甸的，她低一看，里面有好些个柿。

    王慧芬：“这柿还没熟，家里树上结的。因为要来这里，放着也是被队里的娃娃们祸祸，就多打了些带上，宋妍同志你带回去放上几天，等熟了尝尝。我家这棵树结的柿可甜了，以后吃不到了，唉。”言语间甚至有可惜没把柿树也挖过来到家属院。

    宋妍喜王慧芬朗的格，便没有推拒：“谢谢嫂，我就不客气了。”

    宋妍回到家小田还在午睡。小孩睡得沉，不像她，听到动静就睡不着了，她羡慕极了。

    她把柿一个个摆到案板上，心里想着，王慧芬家顺其自然正常相，左边那家保持表面的客气就行。人家是亲妹，亲不隔疏，她一个外人理当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