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什么，却看见他已经起了题目，只好不不愿地闭上嘴。

    宁栩写了几题，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喂，你把我的照片换了没有？”

    自从他们加了微信后，就没说过一句话，实际上是因为景文忘了上那个号。

    他又神了起来：“当然没换，我为什么要换。”

    “还是换了吧。”宁栩淡淡地说，“一般来说，只有男女朋友才会用彼此照片当像，这样不合适。”

    景文的心脏猛地向上一提，又随着最后一句话重重地落回了原地。他也不知这奇异的心悸是怎么回事，故作不耐烦地掏手机来去。

    宁栩瞥了他一，以为他在换像，就没再提醒了。

    景文开小号的像，照片上只一截手臂和半边侧脸，光是这么肤都白得惊人，额前细碎的发遮挡住眉骨，和每天他偷偷看过去的角度几乎重叠。

    他用手指在上面划拉了两，最终还是选择摁灭了屏幕。

    宁栩连续落单了三天，终于在第四天，被常金昊带人堵在了离棠北路几条街的巷。

    这几天他都没有打车，而是选择抄这条近路步行回家，徐岁已经暗中跟了他好几次，摸清状况后上告知了常金昊。

    这条小路没什么人，也没有监控。

    黑灯瞎火的，只有零星的路灯。

    宁栩穿着薄薄的校服外，瘦削的手指扣住肩上的书包带，伫立在路灯，看起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样。

    常金昊着一膘，脖上盘龙纹，脸上油光满面，后跟了十几个人。

    “就是你小，欺负我弟？”他往宁栩面前一站，仿佛一座密不透风的小山，满脸不屑地打量着他。

    宁栩看了看他们：“你弟是谁？”

    徐岁从常金昊后走了来，耀武扬威地说：“怎么，才几天不见，就不认识我了？你挑拨离间的时候不是很嚣张吗。”

    宁栩慢悠悠：“如果劝别人脱离你们这些混混是挑拨的话，那我确实该多劝几个。”

    “你！你死到临还敢嘴！”徐岁指着他怒。

    常金昊虚着睛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大吼一声：“别他妈跟我耍这些文字游戏，你们几个，去把他手上的表摘来，书包和手机也拿过来。”

    他惯常喜用这突如其来一嗓吓人，然而宁栩连一丝动摇都没有。两个小混混上前，开始对他行搜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