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两次，景文去场时，都看见周程在宁栩旁边指导他动作，心里渐渐有些不开心起来。宁栩怕他多想，便没有告诉他周程知了他们的事。

    连续几个晚上，景文回宿舍后都闷闷不乐。

    舍友调侃他：“上要国庆了，怎么着，要和女朋友异地所以愁眉不展？”

    另一个舍友嘲笑：“傻吧你，他俩是一个地方的，肯定要一起回去。”

    “阿文，国庆一起去浪呗？”第三个舍友搭住他肩膀。

    “边儿去，人家忙着约会，才没空跟你浪。”

    景文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别来烦我。”

    “真要异地啊？”舍友八卦地问，“还是吵架了？”

    男生宿舍闹哄哄的，正在这时，景文的手机响了，是景国全打来的。

    他起去楼接电话，在寂静的黑夜中难得了支烟，薄薄的烟雾盘旋在黑暗中。

    “喂，爸，嘛？”他声音沙哑地问。

    那安静了片刻：“讲话方便吗？”

    “方便，在楼。”

    景国全的语气听上去很沉重，完全没有一轻松：“我现在跟你说的事你听好了，这段时间仔细想清楚，等国庆回家必须给我一个答复。”

    景文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随手灭了烟。

    景国全说：“自从你爷爷上次住院之后，真的查了问题，中风加上一些基础疾病，这阵一直住在医院。”

    “什么？”景文大震，这才想起来老人家确实有段时间没给他打电话了，他急，“在哪家医院，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景国全镇定：“你不让跟你说，以为慢慢治疗能好起来，现在虽然中风好了但是得疗养很时间，他已经完全没有力公司了。”

    景文听见中风好了才松了气，同时又觉得他的话有怪怪的。

    “小文，你爷爷之前最大的心愿，就是看见你继承家里的产业，你也知我们家现在的况，要往新行业发展，理层人手必定是不够的，你在外面玩够了，也该回来了。”

    景文慢慢握手机：“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大二之后就向学校申请远程学习，或者提前修满学分，然后来公司实习，我会亲自带你熟悉一切。”景国全沉着声说。

    景氏在燕中的总距离清大很远，如果照他说的这样，那十有八九很难兼顾学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