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邪神同伙龙类叛徒装什么正义？”殊媱怒问。

    “我们必须阻止它，否则整个真国都会变成寸草不生的‘灰墓’！”

    慕师靖也看向了她。

    殊媱闻言，也望向了慕师靖。

    人王撞击死灵雪原封印的声音，也是在这个时候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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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叛徒大势已去，竟还想在这关弃暗投明，与我一同追随小，真是异想天开！”殊媱冷冷地说。

    “我将灰墓之君封印死灵雪原后，命人王看守于此，直至灰墓君王在岁月中湮灭，但这亿万年里，灾厄横生，地壳变动，人王在颠沛中陷了疯狂。”

    有人大声提醒，语气义愤填膺。

    那是死灵雪原封印的所在。

    “魂泉，在你没收我石雕工的那夜起，你就该想到今天了。”

    哪怕是已成为虚白之王的殊媱依旧隐隐到不安。

    但殊媱并不知，当她发誓要效忠小时，小的意志已彻底磨灭，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是真正的慕师靖。

    殊媱发低沉的龙吼，要审判魂泉的罪恶。

    魂泉知，至无上的小已经消散，那番关于人王的说辞不过是慕师靖的胡编造，但她没有拆穿，而是抓住了这最后一丝生机，说：“我愿意帮你们！”

    “这是怎么了？”

    人与龙齐齐向北望去。

    龙息在颌骨间汇聚，膨胀成白球。

    慕师靖未表态，殊媱先忍不住了。

    接着。

    “是。”

    殊媱冷冷：“要是再多一个你，我才会分心。”

    “？”

    第413章 世界在思考

    “你家小虽然大，但你应该清楚，她现在状况很差。”魂泉又说：“多一份力量总是好的，你也不希望你家小事吧？”

    “你应该问你家小。”魂泉淡淡。

    更何况，那对看上去义重的红发妹，不也在相相杀吗？尾的红发已经给她了示范，她照就行。

    大地忽然震颤。

    在真国的古老神话里，人王作为苍白的眷属，与邪神本就是永恒的仇敌。

    殊媱吃了一惊，因为说这话的竟是魂泉。

    传承了虚白之王记忆的她，已经确定了小的份，过去，她竟还以为小是骗，现在回想起来，她不禁为这不敬的念到愧疚。

    “人王在全盛时期也是太古级别的神明，如今他陷癫狂，一旦敌我不分，后果不堪设想。多一条龙总多一份希望。”魂泉说：“更何况，我是圣树院与龙主殿的首任主人，也是真国的奠基人之一，如今，圣树院与龙主殿都被毁去，但真国还在，我要保护我的家园。”

    慕师靖哪里知现在人王的状态，但她必须好维持自己神秘的气质，这是她如今安立命的本。

    “我会保护好小。”

    震来自更北的方向。

    “可是，死灵雪原的封印一旦解开，整个真国不都会被黑暗吞没吗？”小禾问。

    殊媱暗暗发誓，要追随小一生。

    对于现在的殊媱而言，毁灭的力量伸手可得。不可一世的魂泉已失去了遁逃的能力，她形单影只地立着，闭上睛，似是开始回忆一生。

    不久之后，死灵雪原封印的破碎声会响彻天地。

    当一切都将落幕，胜者开始清算罪孽之时，新的灾难展了獠牙。

    她与这个刚认的只说过几句话，并没有太多的，杀死她不需要德的负罪。

    慕师靖徐徐开，语气绵如雪山：“人王也意识到自己疯了，他不想死在灰墓之君之前，也不希望疯了的自己造成灾难，所以，他给自己达了一个命令：与灰墓之君同归于尽。此时此刻，他正在寻找灰墓之君的路上。”

    殊媱想要杀死魂泉。

    震越来越响，冰川大量开裂，越来越多的雪朝这里奔涌，像是千万只白同时奋蹄。

原上已看不到人王的影了。

    慕师靖说：“但人王的记忆很可能已经停滞，他甚至不会意识到真国的存在。他与其他太古神明一样，都是一个残存意志驱动的躯壳罢了。”

    殊媱忍无可忍，怒：“魂泉，你知不知你在说什么？圣树院和龙主殿不都是被你亲手毁的吗？你现在还想对真国手？居心叵测，天理难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