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欸谢昶，你这么看着我嘛，我还能吃了她不成？小气鬼，不摸……不摸总行了吧？”

    那是谢昶第一次对她生了偏执卑劣的占有。

    不想她被人觊觎，不想旁人围着她转，想把她留在自己边。

    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妹妹。

    还有人没有注意到他的脸已经很难看了，甚至还在逗她玩：“小丫，跟哥哥走好不好？哥哥给你买糖葫芦吃。”

    小丫倒是个伶俐的，摇动着上两个小揪揪，脆生生地喊：“不跟你走，我自己有哥哥，哥哥会给我买！”

    那人一脸吊儿郎当的笑：“你这丫，也不问问我是谁，我可比你哥哥厉害多了！来叫声哥哥听，日后你来学堂，哥哥罩着你！”

    小丫吐了吐：“我才不要你，我只有一个哥哥！”

    说完两步蹦跶到他面前来：“哥哥，你瞧我给你带什么啦。”

    谢昶弯了弯，敛底的沉，伸手接过她手中的盒。

    “虎娘往书院膳堂运柴火，是她顺带我过来的。”

    “嗯。”

    “我求了阿娘好久，阿娘才同意让我来的！”

    “嗯。”

    小丫笨拙地从盒里取一碟鲜绿油亮的青团，“哥哥，你快尝尝！”

    “好。”

    她哪里知，那位让她“叫声哥哥”的少年后来再也不曾在书院现，他不过略施小计，便让那位湖州知府的外甥两年不来床。

    后来有一回，夫在课堂上讲《孟》，谈到“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这句时，外突然响起两清脆刺耳的小女孩声音，声浪一过一。

    “我哥哥厉害！我哥哥读书好！”

    “我哥哥得好看！”

    “我哥哥也好看！”

    “我哥吃得多！”

    “我哥也能吃！我哥吃一桶！”

    “我哥能吃一缸！”

    “我哥哥敢打架！”

    “我哥哥敢打……敢打夫！你哥哥敢吗！”

    “我哥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