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骗你呢？我的段位就靠你的份证吊着了。次你不给我刷脸，我还得重新练一个号，多辛苦。”路清泓耸耸肩，到一边去打游戏了，一脸飨足。

    “什么？哪个他？”阮愫被路清泓这么淡淡一说，整个人像是被电了，浑汗竖起，发都要炸起来了。

    当时古皓白在旁边烟，静静看着。

    其实也是于无聊，因为这大西北真没什么好玩的。也不知他老发了什么疯，这么好的暑假，居然把他到这不之地来，跟一群落后地区的学生们一起上课。

    午间，边防队堂里，正在吃饭的古皓白想了很久，还是决定把手机里那张照片给删了。

    路清泓一天起码要开黑十小时以上，用他自己的份证怎么都不够。

    “了。早了。”路清泓看阮愫一脸丧，品什么诡异来，神秘的压低声音问：“老师，你是不是失恋了？”

    “怎么可能？”阮愫又惊又喜。

    “古皓白哥啊，我昨天偷拿他手机玩游戏，发现他手机里居然有一张你的照片。”

    “你不要骗我。”

    要是路清泓说的是真的，古皓白的手机里为何会有她的照片。他偷拍她？为什么?

    路清泓拿手机对着她的脸，“合一嘛。”

    “不是他，你还跟他去看电影？阮老师，你路野啊。”路清泓瞧着阮愫就是这样的人。

    这两个人还有意思的，更有意思的，路清泓发现他们居然认识，还一起去约会。

    他父亲的不会帮他这事，只有来了学校，他的支教老师阮愫会帮他输份证跟刷脸。

    现在的游戏系统都了时限制，刷脸匹份证，跟去网吧上网一样了，未成年一律被控制娱乐时间。

    “我发现他手机里有你的照片耶。”

    “烦着呢。不刷。”阮愫拒绝少年。

    阮愫拖尾音，不耐烦的问：“我昨天布置的作业你没？一天扆崋天的，就知打游戏。”

    “我男朋友对我好着呢。”阮愫不愿意在小鬼面前糗。

    阮愫焦灼，想来想去，快要被这件事给疯了。

    照片里的女一白裙，披散着黑的及腰发，站在回族阿嬷开的店门选，光撒在她上，将她雪白的肤踱上一层金。

    阮愫却像被人撒了一捧蚂蚁到心脏里，那群昆虫躁动着，使劲噬咬她的心。

    来了这么久，据路清泓观察，这里稍微还有劲的大概也只有阮愫，还有古皓白了。

    阮愫忍不住了一，嘴上却说，“不是。”

，阮愫接连怨愤了好几天。

    “老师，刷脸，快。”课间，路清泓拿着自己的手机，让阮愫刷脸。

    “你别胡说，我有男朋友，在北城。不是他。”阮愫更正，怕路清泓去古皓白的边防队里说。

    本来是想着发给苏禹初，让他看看他的女朋友在西边过得好，一个合格的帮好哥们儿照顾了他女人的兄弟。

    她是别人的女朋友，他留着她的照片，真的不合适。

    有一张是他跟古皓白坐在帐篷前，古皓白教他生火。

    见阮愫这么合，路清泓于是给阮愫透一个重大消息。

    已经决定谁喜古皓白，谁就去喜，反正她阮愫是不会喜了的阮愫忽然之间，就背弃了自己已经树立的定立场。

    “我给你刷脸，行吗。泓哥，我上给你刷脸。”阮愫败了，“天天给你刷，让泓哥你把睛打瞎，成吗？”

    晚上总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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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奇了怪了，上个周末我看到你跟去西卢吃饭跟看电影。”路清泓人小鬼大，很会观察这些大人们的动静。

    “你跟古皓白该不是在谈恋吧？你到这儿来，是为了他吧？双向奔赴是吧？我懂。”十五岁的懂王少年被确诊了，他笑得灿烂，知自己已经完全把阮愫这个半吊老师拿住了。

    他手机里有一张他昨日跟着青省陆军边防队的人去营的照片。

    那天她跟古皓白去西卢的确逛过市，但她并没有让古皓白帮她拍过照片。

    路清泓退界面，开自己的手机照片。

    白天上课也都无打采的。

    他也不知哪来的念，趁她不注意，随便了一手机里的快门。

    “成。来，笑一，正对着镜。”路清泓王者荣耀的界面，让阮愫登陆验证。

    “你男朋友是不是这个人啊？”路清泓问。

    “你在西卢市逛店的照片。”路清泓探到阮愫耳边，轻声说，“那天你们去约会的时候，他拍的。”

    “你什么时候看到我了？”阮愫不知路清泓什么时候偶遇她跟古皓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