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明显是故意找茬，伸手想来扯她，忽地从一旁飞过来一只打火机，正好砸在他手腕上。

    “草。”

    温辞和外男同时顺着看过去。

    男生跟没衣服似的，几次碰面都穿着那黑羽绒服，拉链没拉，里面像是只穿了件单薄的t恤。

    他两手着兜，冷冷地站在不远。

    外男又骂了声，似乎想来和他动手，被同伴及时拉住了，“斌哥，还在学校里，别跟他碰。”

    几人骂骂咧咧走远。

    温辞站在原地没动，之前定的后悔，在这一刻又有些动摇，她看着他走近，心有复杂：“……谢谢。”

    “不客气。”卫泯捡起地上的打火机，又揣回兜里，居临地看着她：“不走吗？”

    似曾相识的对话。

    温辞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半试探半怼了回去：“你不也没走？”

    “我要是走了，你今天就走不了了。”

    “这是在学校。”温辞提醒。

    他轻扬了眉，“要不要我把他们喊回来？”

    温辞无言以对，自顾朝前走着，心里又又矛盾，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却又不知怎么开。

    夜中，两影一前一后。

    冬天到了，学校里泉没开，池结着一层薄冰，温辞脚没注意，踩到一节枯树枝。

    “咔嚓。”

    像冰块碎裂的声音。

    她停脚步。

    卫泯不不慢地跟了上来。

    “你故意的？”温辞看着他，更加笃定了：“那天晚上在公站，今天新的谣言，都是你故意的。”

    卫泯倒也坦诚：“是。”

    她还是那个问题：“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他低垂着，里有很淡的笑意，却语惊人：“我喜你啊。”

    作者有话说：

    唉。

    卫泯的这张嘴（叹气）

    -

    第4章

    这个人。

    温辞意识到没办法和他沟通，“你——”

    “嗯。”他笑着，随又坦然：“我怎么？”

    天渐渐晚了，校园里空得很，冷风过，温辞慢慢冷静来，“随便你。”

    她扯了书包的带，着他的胳膊朝校门走去，听见后追上来的脚步声也没再搭理。

    卫泯像是要坐实谣言，之后几天总是频繁现在温辞上学的路上，和她走同一段路，坐同一班公车。

    连林皎都以为他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