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觉他说话怪怪的：“看褚让。”

    温辞磕磕绊绊，几次都撞到玩偶熊上，“不好意思，我不是很会，有没有撞疼你？”

    她伸手了玩偶熊被撞到的地方，对方好似躲了，但因为形笨重的缘故，不仅没躲开，反而还不小心跌倒在冰面上。

    “没事。”她握了握手，柔的好似还存在。

    等到了温辞才知，冬天族馆虽然开放，但考虑到人员安全，是没有其他表演的。

    那一刻，天空焰火闪烁，震耳聋。

    她避无可避，闭着打算迎接撞击，忽然被人抓着胳膊，带着往前一，手心到一片柔。

    离她不远的地方，一只玩偶熊从人群里缓慢，站在黯淡的角落。

    推开的一瞬间，温辞听见玩偶熊里传来很轻地一声。

    温辞心有余悸地睁开，前是一只灰的大熊，她愣了才说：“……谢谢。”

    褚让来之前说没什么好玩的，一园就跟脱缰的野一样什么都要试一试，从鬼屋来，她还去找“鬼”合照。

    那一刻像有电穿过，温辞大脑一片空白，一路跌跌撞撞，被温礼抓住胳膊，才猛地回看了。

    玩了一会，温辞远远听见温礼和褚让的声音，回看了说：“我家人来找我了，今天谢谢你。”

    大熊晃了晃脑袋，朝她伸一只熊掌，温辞试探着握了上去，被他牢牢抓住，跟着往前缓慢行着。

    后来路过天溜冰场，温辞是旱鸭，冰都不行，但架不住褚让想玩，三人买票换了鞋场。

    温礼一个两个大：“褚让，你行不行，不行去。”

    褚让玩了个尽兴，冲到她面前，正要说话，不远忽然发一声响，游乐园的第二场烟展开始了。

    “去，怎么不去。”温礼上前拽过褚让，“走了，去个。”

    她找不见温礼和褚让，索抓着栏杆往人少的地方去，一旁忽然有人大喊着让开让开。

    温辞松了气，抬看见后视镜里温礼的视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提醒：“哥，你开车看路，看我什么？”

    温辞从小平衡就不好，小时候平地走路都能摔，这会光是站着，也觉得脚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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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飞驰的人影暂停来，一群人都站在冰面上，看着绽开的烟，温辞四寻找，视线忽地一顿。

    褚让哆哆嗦嗦，勉松开手，见着要被接龙的队伍撞上，温礼只得先松开温辞去抓她：“小辞，你先靠边抓着栏杆。”

    温礼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怎么了？”

    这温礼彻底笑了来：“行，我倒要看看族馆有什么好东西。”

    玩偶熊握住她的手站起来，又晃了晃脑袋，像是在说没事，继续带着温辞在冰场周边行。

    “哎呀行行行，那就去游乐园！go ！”

    “不是你提议来游乐园的吗？我以为你有想去的地方呢。”温礼笑得意味：“真没有啊？”

    玩偶熊没什么表示，只是牵着她往回，快要碰到温礼和褚让时，他伸手在她背后轻轻推了一把。

    温辞脸一：“那不去了。”

    褚让也是个架，一场，温礼左胳膊挂一个，右手抓一个，很快引起了注意。

    不远，温礼抓着褚让一边躲开人群，一边往她这里来，但无奈人实在太多，他俩很快被人推远。

    三人在里面随便逛了一圈，周遭闹的氛围轻松而自在，温辞也谈不上多失望。

    他们发时天还没黑，一路上堵堵停停，等园天已经完全暗了来，万幸的是雪也停了。

    温礼和温辞站在一旁，他忽然问了句：“接来想去哪儿啊，妹妹？”

    玩偶熊早已消失不见，那一声“新年快乐”仿佛是她的错觉。

    “诶——”温辞没忍住笑了，朝他伸手，“没事吧？”

    冰面上依旧人来人往，温辞心不在焉玩了一会，跟温礼说了声，先换了鞋去冰场外等他们。

    温辞回一看，是失控的接龙队伍。

    温辞应了声好，立贴边抓住栏杆。

你想到去哪儿，天都黑了。”

    她站在围栏外，场人影幢幢。

    他单手抓着，似乎注意到什么，隔着人群抬起。

    “新年快乐。”

    温辞不自然地挪开视线：“那……去族馆看看？”

    卫泯摘笨重的大熊，轻轻甩了甩脑袋，黑夜里，汗珠像是被火光亮，在半空中一闪而过。

    “行行行，上就行。”

    溜冰场是今年新开的，面积很大，场人来人往，穿着玩偶服的教练员时不时从温辞面前过。

    温礼轻笑，没再多说。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