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还记得那天，午的时候天空忽然了来，远一声声闷雷，狂风作。

    卷被得飞。

    她起去关窗，却不防夹到了手指，很重地一，痛得她没忍住嘶了一声。

    温辞起去外边冲了冲手指，走到客厅拿急救箱打算个简单的包扎。

    柳蕙和温远之突然从书房走了来。

    “手怎么了？”柳蕙走近了，很快判断伤的来源：“被门夹了？”

    “不是，是窗。”

    “你那房间的窗是有涩了。”柳蕙跟温远之说：“回你去看看。”

    温远之：“知了，手没大事吧？”

    柳蕙说：“没什么大事，也没伤到骨，药包一就行了。”

    温辞坐在那儿任由柳蕙作，屋外的风更大了，从台了客厅，温远之起去关了窗。

    窗合上的那一刹，温辞听到了外面的闷雷声，低一看，手上的伤已经包扎好了。

    柳蕙却还握着她的手没松：“小辞，爸爸妈妈有事跟你商量。”

    风声呼啸，带着诡异的声响回在客厅里，温辞蜷起手指，默默将手收了回来：“什么事？”

    柳蕙看向温远之。

    温远之跟着：“爸爸学校的汉语言专业，明年上半年有自主招生的名额，我跟你妈妈觉得你既然都要读师大，不如就提前走自招，压力也不会那么大。”

    雨还没落来，温辞却好像已经站在了暴雨里。

    她张了张，第一竟然没发声音，忍着异样咳嗽了一声才说：“这是通知，还是商量？”

    温远之笑：“当然是商量。”

    “那如果我说我不想参加呢？”温辞看看温远之，又看向柳蕙：“你们答应吗？”

    柳蕙角一抿：“不怎么样，你都是要考师大的，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区别？”

    温辞扣着手上打着的结，没有说话。

    “是不喜这个专业吗？”温远之试图商量：“要是真不喜，等考去了，大二也可以再换专业。”

    温辞只是摇。

    柳蕙突然怒了，站起说：“那你到底要怎么样？爸爸妈妈这么都是为了你好，你还要怎么样才算满意？”

    “什么是为我好？”温辞觉自己被柳蕙着了，她忽地站了起来，不受控制地说：“你们问过我的意见吗？我满不满意你们又什么时候真的在意过？你们只不过是在打着为我好的旗号，去填补自己心的恐惧——”

    “啪！”柳蕙的一掌彻底打破了母女俩之间摇摇坠的平静，她整个人都在颤抖：“这事由不得你选择。”

    “我不会去的。”温辞的半边脸已经了，却还是倔地看着她：“就算你把我绑考场，我也一个字都不会写。”

    “你——”柳蕙急促地呼着，眶通红：“那你就给我待在家里哪里也别去！一天不想通，你就一天别想去学校！”

    温辞咬牙关，觉一气压在心，她忍了又忍，最后也不回地回了卧室。

    关门的刹那，窗外雷声，暴雨落了来。

    第1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