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见，可屋里一直静悄悄的，一动静都没有。

    恰好这时候柳蕙回了电话过来，卫泯一跟她说完这边的况，她立：“电话别挂，让保安快开门。”

    卫泯冲保安说：“开吧。”

    “好嘞好嘞！”

    保安也是利索的人，三五除二开了门，卫泯一屋里就听见浴室里传来的声，他忙跑了过去。

    温远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地上是一滩积，飘着淡淡的红。

    “叔叔！”卫泯想起来电话还没挂，忙：“阿姨，叔叔摔倒了，应该哪里有血，现在已经昏迷了！”

    “我上让医院派救护车过来。”柳蕙冷静：“卫泯，你先听我说，检查一他的脉搏，如果心停了，你先心肺复苏。家里客厅的茶几底有一个急医用箱，如果心恢复后血很严重，你先帮他简单一止血。记住，原地去理就行，千万不用随便搬动他的。”

    “好，我知了。”卫泯把手机放到一旁，照柳蕙的远程指示一步一步去。

    保安也赶忙去叫人。

    很快，住在同小区里的其他医生先救护车一步赶了过来，对温远之了更一步的检查和理。

    卫泯拿起手机，整个人像刚从里捞来的，他靠着一旁的柜，垂说：“阿姨，有医生过来了，你放心，叔叔他不会有事的。”

    “好。”听筒里安静了许久柳蕙才又开，但声音已经没了先前的镇定和冷静，带着几分哽咽：“谢谢。”

    卫泯说没事，又安了几句，直到救护车到了才挂掉电话。

    他跟着救护车一起去了医院，温远之直接被送了急救室，一直到天黑才转留观病房。

    留观病房需要二十四小时陪护，柳蕙当晚还有一台手术没办法临时换人，最后是卫泯留了来。

    柳蕙看着他言又止。

    卫泯宽：“您别多有负担，我也不会拿这事跟您邀功，就当我是雇来的护工就成。”

    “阿姨没有这个意思。”柳蕙无奈叹气：“算了，今晚就辛苦你了，等了手术我再过来看看。”

    卫泯，目送她走了去，又转看像躺在病床上的温远之，他的伤在额靠近右边太的那一侧。

    大约是摔倒的时候磕到了洗手池的台面，脑震加失血过多，况算不上特别严重，但也不是很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