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冬日，空气里光影拂动，暧昧的声息不轻不重地回响在狭窄的格间里。

    温辞觉得他太凶了，仰着躲开，却被咬住脉搏，忍不住溢一声自己听着都脸红耳的□□。

    卫泯贴着颈侧向上啄吻，最后又咬住她的，像是为这一场迭起的演奏一个完的收尾。

    亲吻结束时，他们额相抵，急促地气息纠缠着，余韵淡去，卫泯抬手安静地扣起被他解开的衣服。

    温辞烧得耳红，却又不得不说：“扣错了。”

    “嗯？”卫泯低声，嗓音格外勾人。

    她抿拍开他的胳膊，背过手在衣衫里动着，他神逐渐变得火。温辞装作看不见，扣好后她想起离开，又被他捉住手腕牢牢困在怀里。

    温辞无奈对上他的视线：“吗啊？”

    卫泯靠近了，看到她颈侧的红印，低又亲了一，慢慢贴她的耳侧，低声说“次想看你自己解。”

    解什么？

    温辞愣了一秒，忽地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猛地抬手胡着他的脸：“变态！”

    卫泯闷声笑，腔跟着颤动，在温辞的暴力压制，也没敢再说什么荤话，捉住她的手问：“你就这么跑来，你爸妈没意见？”

    温辞像防狼似的，一边扣着外的扣，一边跟他他聊起父母的态度：“我妈好像没之前那么反对我们了。”

    卫泯看了几秒，手突然伸了过来，被她一掌拍了回去：“什么！”

    “我能什么？”卫泯无奈地笑：“你没看见你都扣错了吗？”

    温辞低一看：“……”

    卫泯替她解开了，又一颗一颗扣好，才接上她之前的话：“我知。”

    “知什么？”

    “你爸妈的态度。”卫泯一本正经地看着她：“你才多大，刚说完的话转就忘了。”

    “你信不信我揍你！”温辞拿拳抵着他的脸，对上他漆黑的睛，一颗心忽然就静了来：“卫泯。”

    “嗯？”

    温辞有很多话想说，可到最后却也只是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来娶我啊？”

    “很快。”卫泯看着她，忽然说：“走，带你去个地方。”

    “现在？”

    “嗯。”

    从公司来时，天已经快黑了。

    温辞坐在租车后排，看着车从大街小巷开过，琳琅满目的街市，万家灯火映帘。

    她牵着卫泯的手：“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啊？”

    “到了你就知了。”卫泯一路都很沉默，跟她一起望着窗外的繁华，直到车停才说：“到了。”

    温辞看着窗外，都是荒芜的空地和几栋烂尾楼。

    她跟着卫泯走到的平地，视野里只有很远的地方才有零星的几盏灯，冷风呼啸。

    前一片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