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状态不对。”

    不让路瑶去邺城，不仅仅是因为他自己的私心。三年前他国的时候，顾婧虽然也很专制势，但不会连路瑶晚上吃糕要刷牙这小时都着，更不会明知他就在路瑶的边，还着暴雨天坐铁从邺城到海城，只是因为他说忙想将路瑶带过去。

    顾煜：“趁这段时间在邺城差，好好散散心，这么多年你神经崩的太了。”

    顾婧无所谓：“又没事，这状态我都习惯了。”

    “你习惯，瑶瑶未必习惯。”顾煜脆将事说的严重些：“知青少年心理疾病跟原生家有多大的关系吗？你知，每年被原生家疯的孩，有多少吗？你还记得，小时候的瑶瑶是什么样吗？”

    顾婧的后脊梁一凉，心慌了：“你的意思是？”

    小时候的瑶瑶很乖很乖。

    那乖不是伪装，而是满腹天真的乖巧萌。不像现在，她明明嘴上乖乖的说好，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跟她对着来。

    “听我的，忙完这阵，散散心去吧，别整天将自己锢在这方寸之地，瑶瑶这边有我。”

    顾煜就知，路遥是顾婧的肋，只要哪件事会伤害到瑶瑶，她就会拼了命的将降风险降到最低。他要的，是顾婧调整自己的状态，而不是瑶瑶。

    瑶瑶骨里的确焉坏叛逆，但除了喜他这个舅舅，好像没别的大病。

    顾婧犹豫:“可是，瑶瑶会不习惯吧？”瑶瑶这么大，一直生活在她的掌控中，她怕瑶瑶适应不了她不在的生活。

    顾煜直接了当：“不习惯的是你。”

    听着顾煜的话，顾婧的眉皱了。

    “好了，睡觉去吧，明天还得坐飞机回去，瑶瑶不会跟你走的。我也去睡了，困。”

    该说的都说完了，剩来的由她自己想通，顾煜跟她打了个招呼后，再度转。

    “嗳，阿煜。”

    顾婧忽然又叫住了顾煜。

    顾煜停住脚步：“非要瑶瑶跟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