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会后就是月考。

    三因为正在一复习，所以考试常有，不跟一二一起考。

    二各学科还是分立状态，没有理综的概念。周一上午语文，午数学生。周二上午理化学，午英语。

    因为周一有考试，所以早校会取消，大家懒洋洋地窝在座位上朗读。

    因为周一上午考语文，所以早读全分给语文。语文老师屋里转了一圈，拍了几个犯困的同学，叹了一气，就走了。

    朱北瞥了一桃之，发现后者倒是蛮神。但是心思也没放在即将到来的语文考试上，而是捧着数学错题本顺圆锥曲线二级结论的推导过程。

    “你不背语文啊？”朱北捧着速背小册，“午才考数学呢。”

    桃之不想打击她同桌的自尊心，所以选择避而不答。

    他不会真的以为，自己的语文年级第一，是靠蒙来的吧？

    朱北见她不回答，又凑过来，“要不，你给我押两题吧，就古诗文，我快痛苦死了。”

    桃之看着朱北那张苦瓜脸，又想了想他平常的默写况，停笔，悉心思考了一番。

    “《小石潭记》、《登》和《醉翁亭记》。”

    “啊？”朱北又把脸皱起来。他倒不是不相信桃之，但三默写题，两都是古文，还都是他不会背的。

    “这怎么办啊。”

    桃之开解，“没关系，就算你一个空也不会写，那你也只是扣六分，也就半数学大题。”

    “而这半数学大题，我肯定不会写。”桃之自嘲。

    谢谢，有被安到。

    朱北想起桃之七八十分的数学卷，真实地被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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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文考试顺风顺，卷的没什么亮，亦没什么难。桃之卷惯常不快，最后还剩五分钟才悠悠盖上笔帽。

    试卷难度不大，一百三不成问题。

    数学考试倒不似语文考试般顺利。

    开考前桃之甚是张，站在走廊的栏杆前清醒自我，又猛地了几，才考场。

    手心里又了细密的冷汗，拂过卷都留渍。

    答题卡还没发，是不许动笔的。

    桃之翻阅着数学卷，判断着卷难度。因为这个月基本上都在学圆锥曲线，所以月考基本上是圆锥曲线专题卷。

    她嘴里念念有词，细听了也不过是那些圆锥曲线的二级结论。

    “叮铃铃……”开考铃声响起，监考教师宣布，“请大家开始题。”

    可能是太张了，桃之笔都没有抓稳。中笔在桌上转了两圈，骨碌碌地掉到地上。

    她的心揪起来，弯腰去捡笔。

    她舒一气，心中默念不要张不要张。

    但机制不会骗人，她的手脚冰凉，脑一阵空白。连第一选择题都看了许久才看懂什么意思。

    桃之左手握拳，指甲扣着掌心，暗暗使劲。

    卷上的字却不受控制地漂浮起来，重新排列组合。桃之晃晃脑袋，不想让自己胡思想，却又痛起来。

    脑门上也发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