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不思量，自难忘

    一个人的离开，能给另一个人带来多少不同？钟艾朗中开学后，罗青烟小学也开机在即。空捞捞，总觉得一个人带走了一分空间，心里凝结着不去的空。

    一天午后，天依旧炽。门一阵声音，熟悉的声音和姥爷说话，罗青烟和三三跑去，正遇上院的父亲，手机提留俩大西瓜。

    姥爷说，买啥西瓜耶。老人见不得孩们破费。

    问是哪儿买的，贵不贵。说是村买的，五一斤。姥姥说他那儿东西不便宜。

    西瓜打开，红红的的，不是沙瓤，甜味儿不足。姥爷只说知这个，不从他那儿买上当货了。

    罗青烟和三三乖巧、兴奋地唤父亲，乖巧、不言声地吃西瓜。父亲这是接她们儿俩回家了，上开学。先问写完作业没。写完了就放心了。

    罗青烟抿嘴西瓜，看父亲，从门到现在，竟生几分陌生……暑假两个月，她们在姥姥家住了一个半月。

    再次见父亲，父亲夺目的卷发，是这里的人没有的。姥姥姥爷连同舅舅和他们家的孩们都是直发。钟艾朗，那个人，更是发直，分明立。

    几乎忘了，自己的发梳理清楚后，半天功夫也会从发际线钻不乖顺的细细碎碎的小卷，总发质随母亲的黑直，偶尔碎发卷。三三更是得父亲真传，卷发是洋娃娃不能企及。

    父亲常年喝茶，牙齿显微茶，有颗牙齿闪着金属，因为本就是用金属镶了牙。父亲瘦，蓝绿打底的衬衣扎腰带，更显腰细，这，罗青烟像父亲，细腰一把。

    好好看了看，罗青烟心想，真的一个多月不见，好生啊。

    三三一直不作声吃瓜，同罗青烟跟着父亲回家都没甚特别反应。

    挥别姥姥姥爷，有不舍，有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