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悠闲地躺在竹编的懒人椅上，手里抓着一把瓜，五官平平，肤和荒了的田地一样又黄又糙，上了年纪加上又不保养，脸上沟壑纵横，上穿着件她那死了的男人穿过的白衬衣，年纪大了自然垂，又不穿衣，前突着两，像两颗枣。

    “死哪去了？现在才回来。”她一，瓜就吐了去，还溅。

    何晓艳扶着起来，懒洋洋地看着自己的儿，准确来说是捡来的儿，她那肚可不会用来给那个死男人生孩。

    何椿生手里提着用饲料袋成的包，里面装了几本书，正午的太过于毒辣，额上冒了汗，白净的脸被晒得像打了胭脂似的。

    “班里来了个新老师，安排了些事，我就多待了会。”他走过去，从包里掏两个用纸巾包在一起的挞递给她，“这是我们老师给的。”

    她不客气地从他手里拿了过来，放在鼻闻了闻，用手捻起来，把挞面的锡纸扔在地上，两个挞全被她吞到了肚里去。

    何椿生看着她吃，咽了咽，没说话。

    何晓艳意犹未尽地了嘴，“何椿生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吃了，怎么才这么？我还没尝到味就没了。”

    他连忙摇了摇，“没有，班里的同学都是一人一个，我是班老师才多给了我一个。”

    她拽着他的衣服，一把将他扯了过来。

    女人力气大，他差摔倒在她上。

    她命令:“蹲去，你这样站着像什么样。”

    他听话地蹲了去，接着嘴里就被暴地了她的手指，咸咸的，有油。

    她将三手指都了他嘴里，摸到了少年柔的。

    他被迫张大着嘴，仰着看她。

    平心而论，他生得十分俊俏，十五六岁的面庞尚且青涩稚，她觉得以她的基因，是生不这么好看的崽的。

    何晓艳大了他整整二十五岁，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德的人，睡自己儿这事她得来，毕竟又不是亲儿，她养他那么多年，睡睡怎么了？

    “你也别说我亏待你，我手里还有味，给你。”

    他乖巧地用将她的手指了个净，连指也不放过。

    少年的又又，倒是搞得她有了，她把手到里，伸抓了抓，摸到的有豁。

    “行了。”她手，不小心刮到了他的牙齿。

    “货，和你那个死人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