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姚君歌看向她妈：“你要考虑多久？”

    赵雁懒得和她继续攀扯这个问题，把客厅的灯一关：“反正不是立刻能给你结果的。现在请你回房睡觉。”

    看着姚君歌老老实实回了房间，赵雁这才松了一气。

    姚卿已经上床休息了，拿着报纸慢慢看，见赵雁也来了，劝：“别她那么严，小心极必反。”

    “不行吗。都九半了，还要去。一个女孩，什么都不懂。万一，万一被……”

    “我看你就是想得多。”姚卿说，“我看家贵就不是那人。”

    “哼。”赵雁冷哼，“男人不都一样？那可是你的宝贝闺女。你觉得家贵不是那人，那你放她半夜去啊。”

    姚卿不说话了，知自己也没把握，只能自己劝自己，“反正我看家贵有分寸的。”

    赵雁没说话，换了睡衣，躺到床上，问：“你就这么同意了？”

    姚卿想了想，“那怎么办？不同意还能拗得过君歌？”

    “先不说家贵他二的事。就家贵的工作……”赵雁顿了一，“在造纸厂，一个车间的小工人，你觉得他……”

    “你这就不对了啊。”姚卿斥责：“工人怎么了？”

    赵雁白了姚卿一，不再说这个话题，自己想了好一会，喃喃：“我还是觉得，君歌要国。她应该继续去读书。”

    “也得她去。”

    “如果有人陪她去呢？”赵雁突然：“你想过没有，君歌可以国镀金，家贵也行啊。他去一趟，回来就不一样了啊。哪里还需要继续工人。”

    姚卿终于放手里的报纸，转看向赵雁。

    褚凤霞把这几天摆地摊的钱放在一起算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确定无误。

    除去要给库的成本，褚凤霞这几天一共赚了两百二十块。

    距离一千块钱还有很大的差距。可是没办法，已经到的最后期限。

    褚凤霞把钱放好，便骑上车去品厂。

    她刚刚推上自行车，就听到崔毓秀从里面来。

    “凤霞。”

    褚凤霞停看她妈，“怎么了，妈？是不是童童的事？你把他送到文化回来就行，中午我去接。”

    “不用。”崔毓秀，“我接就可以。我把他送过去，然后就去旁边的公园转转。到就去接了，你不用，好好上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