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教啊，我真的是怀着诚意一趟趟去家里请你的。只不过师母说你回老家了，不在。”

    沈怀这才明白，原来中间还有这档事。他脸微变，瞬间又恢复如常，只是哦了一声。

    拿着笔，沈怀写了几样东西，褚凤霞在旁边站着看。

    她一字一句跟着念：“铁锅，铲，炉，煤球……”

    刘红听见了，立刻走了过来，也站在那里看，可自己认得的字不多，但听褚凤霞念着，越听越奇怪。

    “什么铁锅铲……还要煤球炉，这是要饭吗？”刘红问。

    沈怀又顺手抓了一把桌上的葵籽，手一拿，扫一，便扔回去了。又看了看桌上放着的大料什么的，对褚凤霞：“这些准备的还算齐全。”

    “我是着以前炒货车间的备料单买的。”褚凤霞，“我想着应该都能用得着。”

    “再多买白糖。这些太少。”沈怀说。

    “好。”

    沈怀把写好的单递给褚凤霞，“你就先这上面的准备吧。”

    褚凤霞拿着清单，还是觉得不知要什么，“师傅，真的是要饭吗？咱们厂有堂，虽然也承包给个人了，但是价格不贵，味也不错。”

    “什么饭啊。”沈怀站起，然后架上自己的拐杖，“我先回去了。你们准备吧。明天一早我再来。”

    褚凤霞连忙跟过去，“师傅，这些东西不是新的可以吗？”

    她偷偷看沈怀一，实话实说：“咱们启动资金不多，这些东西，我家里都有。我从家里拿来，行不行？”

    “行。”沈怀甩一个字，便走了。

    刘红也跟过来，看着褚凤霞，担忧：“这老，什么意思啊。”

    褚凤霞摇摇，“不知。我还是先回家一趟吧。我家的煤球炉冬天用过，现在就在储藏室放着。铁锅和铲什么的，家里都有。煤球和大篦得去买……”

    “那快去吧。”刘红说，“大篦我知哪里的好，我去买。”

    “行，那我先回家收拾，再去买煤球。”褚凤霞拿着清单一雾，“先买来，再说吧。也不知师傅要什么。”

    刘红听了，好笑看向褚凤霞：“我看你这师傅喊的顺溜啊。”

    褚凤霞骄傲挑眉：“那可不。我在心里早就练了一万遍了。就等着今天先喊了，不怕师傅不认了。”

    刘红竖起大拇指，称赞说：“很好！不过你可小心吧，我看你师傅还好说，你那个师娘，不好伺候。”

    “我又不和她见面。”褚凤霞：“兵来将挡来土掩吧。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