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鼓励她说：“怎么不可以啊，完全可以。试试吧。”

    “我还想着往里加酸味，就酸甜咸香的。”褚凤霞，“师傅，咱们的瓜就在甜咸上文章，这次我去展销会上看，他们也是这样的，不是甜的，就是咸的。我在想，要不要搞一些特殊的味，比如酸，酸甜酸甜的那。嗯，对，就是把果的味也放去。”

    沈怀觉得自己已经跟不上褚凤霞的思想了，这孩太脱了，说着说着就从海盐说到了果，还酸甜酸甜的。可沈怀是个好师傅，他崇尚“师傅领门、修行看个人”这句话。像褚凤霞这样的徒弟，就是他久以来最想要的徒弟，敢想又敢。不像自己家里的老大。

    想到这里，沈怀便叹起气来。

    昨天老三回家，吃饭的时候特意说起他有个同学在蒙，说家里葵籽的，成不错，问老大要不要试试蒙的葵籽。

    沈继明一直闷吃饭，听到沈继军的话，便把筷放，说：“不用了，现在这家好的。”

    沈怀本来也是一直想换一家葵籽，可自己没说话呢，沈继明就一否定了。

    他已经把瓜摊给了沈继明，自己也说过了，再也不了，让沈继明自己决定。所以沈继明一否决后，他也就没再说什么。

    现在想想，这么多年来，瓜的味就没有变过。一直就是老几样。沈继明老实本分是不错，可是没有什么脑，不思变通，这一很不好。

    “师傅？”褚凤霞看着沈怀脸越来越不好，立刻问：“师傅，是不是我说的太离谱了，你也觉得不行？”

    沈怀回过神来，“哦，不不，我觉得你的想法不错，可以试试。”

    “是吗，那我就试了啊。”

    刘红在一旁问：“凤霞，咱们的甘草味瓜是不是能写到小黑板上去了？”

    褚凤霞立刻站起来，笑：“嗯，我去写。”

    她走到小黑板前，拿起粉笔，郑重在面添上了甘草味瓜，写完了，突然想起来什么，转对沈怀和刘红：“师傅，红，我准备换一家货源，想从蒙一葵籽试试。”

    沈怀立刻说：“好啊，那里的瓜成好，又饱满，怎么，你有货源了？”

    褚凤霞：“嗯，一个朋友帮忙找的，已经说好了，给运一袋来看看，过上几天应该就能到了。葵籽如果可以的话，咱们就开始正式投生产了。现在这几个味也足够了，剩的，慢慢再研究。”

    “真的？”刘红激动地差了泪，“哎呀，这一个多月太不容易了，真的可以投生产了！凤霞，咱们瓜包装也说好了吗？”

    “现在就是还要放咱们品厂的标。”褚凤霞说，“但是包装上的印刷容，可以和包装车间商量。他们那里好像了几十个方案能选。我先去看看，拿几来，咱们商量一用哪一个。”

    “太好了。”刘红十分激动，“这瓜一旦上市，那就能买到咱们自己生产的瓜了！”

    “现在还有销售渠的问题，”褚凤霞说，“咱们厂对的几个销售，好久不上瓜了。我得去跑一跑，看看销售现在是什么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