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立刻：“她人可，又善良。得也好看。你到底不喜她哪里？”

    崔毓秀觉得自己应该和褚家贵好好说说，便放筷，严肃：“这话你不问，我也想着找机会好好和你说说。今天趁这个机会，脆和你说清楚。我不喜她。为什么？她不是过日的人。你们俩不合适。就这。”

    ……

    褚家贵一晚上难以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他妈说的话。

    崔毓秀说姚君歌里没有活，不是装作没有，装作看不见，而是真的看不见。说明她平时就没有过。她不觉得那些是她要的、应该的。另外，她肯定不会自己洗衣服，不会自己饭，甚至连一个杯都不会去洗。崔毓秀让褚家贵去她家里看看，她家里是不是有保姆有阿姨，有洗衣机。她是不是一个从小被捧着大的女孩，从来不知人间疾苦的那。

    褚家贵虽然嘴上不服，可心里清楚，他妈说的对。

    崔毓秀还说，和姚君歌结婚，估计褚家贵一辈也吃不上一饭。她褚家是要娶儿媳妇，过日的儿媳妇，不是娶一个姑供着。

    崔毓秀不喜，也不同意褚家贵继续和姚君歌往去。总结来说，他们不是一路人。不应该一个门。

    褚家贵无法眠。

    因为他妈说的，都对。

    艰难从床上爬起来后，褚家贵走卧室就看见了褚凤霞。

    这个时间还没走，他便知，二是在等他。

    褚凤霞看见他，便问：“怎么，一夜没睡？”

    “睡了。”褚家贵实话实说：“天亮才睡着。”

    “咱妈说的话有一定的理。她也是为了你以后着想。就像我当初结婚那样，咱妈把话说的那么难听，也是想绝了我的念。”

    “可是二，你当时还是结婚了。”褚家贵说。

    “是啊。”褚凤霞无奈笑了笑，“我是几年后才明白当时咱妈说的那些话。可是已经晚了。人就是这样，不别人说的多好，多有理，当时的自己，是一个字都听不的。非要扎那个牢笼里，才能回过神来。”

    “不撞南墙不死心？”褚家贵问。

    “也算吧。”

    褚凤霞看着他，：“不过，咱妈说的那些都是一些客观条件。比如她不会饭，不会洗衣。只要你愿意洗一辈，一辈，这件事就不是问题。”

    “我洗？我？”褚家贵问。

    “是啊。没有人规定男人不可以洗衣服，不可以饭吧。”褚凤霞，“你看咱大夫，家里的事，不都是他？咱大是什么样的，你也不是不知。”

    “那也是。”褚家贵想了想，“昨晚咱妈说君歌的那些，都是可以解决的问题，并不涉及到人品什么的。”

    “所以，你自己考虑。你这么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事事都要想到。不要一扎去，然后无理反抗。如果在一起，要怎么。她不好的，你能不能包容。相反，你不好的，你有缺陷的。她愿不愿意和你携手共，这才是真正的问题。”

    褚家贵睛一亮，立刻说：“二，我明白了，我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了。”

    褚凤霞笑了笑，：“厨房给你留着早餐，吃完饭再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