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凤霞笑了，又问：“那房间里的家, 是不是也要换？”

    “肯定要换。床就太小了, 衣柜也不行了。其他的, 没有要动的。就凑合用吧。”

    然后崔毓秀回忆着褚凤霞和褚凤兰结婚的时候，男方给了多少钱的彩礼。可是想了又想，又觉得自己家和他们家况不一样，自己也给不了那么多。最后就难为在这份彩礼上，她问褚凤霞：“现在都给多少彩礼啊？知不知？”

    褚凤霞摇：“那我不知, 没去了解过这些事。反正吧, 这也是看家况而定。也都不统一。看心意吧。”

    崔毓秀便说：“反正你结婚的时候，不要狮大开, 找人家要什么彩礼, 就两人一结婚就好了。你们的日, 你们自己过。总不能指望彩礼发财，你说是不是？”

    褚凤霞挑了挑眉，自嘲：“我都这样了，还怎么要彩礼啊。”

    “那可不能妄自菲薄。”崔毓秀决定趁这个时候教训一褚凤霞，“什么叫都这样了，你自己都嫌弃自己的话，谁还能看得起你。你想啊，你离过婚，就会更珍惜婚姻。也是一个宝贵经验啊。”

    褚凤霞竖起大拇指：“崔老师，你不亏是老师啊。”

    崔老师伸手打歪了褚凤霞的大拇指，继续语重心：“你要这样想，你现在大小也是一个车间的承包人，算得上一个老板。咱们这里，有几个女老板啊，我二姑娘就是一个！”

    崔老师说着，拉起褚凤霞的手，又把大拇指给拽了来，：“嘛呢，这么没力价，这个时候才是应该竖起大拇指的时候呢。”

    褚凤霞瞧着自己竖起的大拇指，无奈：“好吧。”

    “反正我想了，买完那么些东西，我最多就只能再一千块钱。”

    褚凤霞：“反正就量力而行吧。只不过妈，我……”

    崔毓秀立刻阻止了褚凤霞：“我知你要说什么，我什么时候也要把你大叫来，当着家贵的面说清楚。咱们家没有儿娶媳妇女儿帮忙的况。你和你大，谁也不要给我们钱。你们自己想买个什么礼表示祝贺，那我是不会拦着的。但是要是说给钱吧，我可一分不收。”

    褚凤霞笑：“我也真的一分钱都没了。”

    崔毓秀：“你买房的事没说吧。”

    “没。”褚凤霞说。

    “说不说的也没什么，就是别说是你自己的名字。”

    褚凤霞能猜来她妈是怎么个想法，便：“我知了。”

    两人说着悄悄话，褚家贵才回来。

    踏着月光溜来的，一门就受了崔毓秀一阵批。

    “吃饭的时候还没腻味够，吃完饭了，还不赶回家。”崔毓秀说，“那么多事要商量，你一直不回来，我和谁商量。”

    褚家贵赶把大衣脱了，搬个小扎坐在她妈对面，陪着笑脸说：“这不是君歌吃多了，我陪她走走消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