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起聊一会儿。但是面对小婴儿，就没什么兴趣了。只觉得每天除了哭就是哭，一意思都没有。

    对，最重要的就是这个哭。

    毫无时间观念，真是想什么时候嚎就什么时候嚎。而且君歌他们的卧室和褚凤兰的正好面对面，听得那叫一个响亮。姚君歌便对赵雁说，就没见过这么能哭、哭得这么大声的一个孩。

    然后又对着赵雁指了指自己的，：“你看我这黑圈。妈，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受不了也得受啊。姑娘生了孩回娘家过月，再正常不过了。你作为儿媳妇，应该迎你大姑回娘家。小孩你不喜，面上过得去就好，该看一就看一，夸一句真漂亮什么的，你大姑也喜。”

    赵雁谆谆教导，摆事实讲理，又手把手的教姚君歌怎么。

    姚君歌听到这里，噗嗤一声笑了。

    赵雁瞪她，“你笑什么？”

    “你刚刚说夸一句漂亮，我就想笑。妈，你说家贵的大得多漂亮啊，是不是，可你没见她家的小茉莉。那个模样……”

    赵雁连忙问：“不好看？”

    “我看啊，除了肤像大，其他的没有一个地方像的，活脱脱就是她爸的翻版。”

    赵雁和姚卿都见过张光庆，听到这里，两人对视一，也都笑了。

    赵雁便：“姑娘得像爸爸是有福气的。你懂什么。”

    君歌撇了一嘴，：“反正你想吧，一个姑娘大夫的模样。天！我都不能想象。”

    姚卿便提醒：“你小声，家贵还在外面呢。”

    君歌便说：“这话还都是他说的呢。他也不喜小孩，嫌恼得慌。自从大去了，我俩就没睡过一个安生觉。”

    赵雁便摆摆手：“赶吃吧，还等着你呢。”

    姚君歌这顿饭是能吃多慢就吃多慢，反正就是不想走的意思。除了小茉莉的哭声让她无法忍受之外，她更无法忍受家里从里到外散发的气味。

    褚凤兰房间不能通风，窗全都关着，只开着房门透气。

    小茉莉在房间里吃拉屎，所有的味都直接扑到门，然后从卧室门开始往客厅蔓延，而受害最的便是君歌他们卧室。

    姚君歌每天一打开门，一味直接扑上来，她脆屏住呼，好不容易快步走到院里，又看见一层层的彩旗飘飘。她就要被憋死了。

    餐桌上实在不适合讲这个话题，可是姚君歌还是都说了。

    姚卿已经吃不饭了，放筷皱着眉看君歌。赵雁倒是被说的两泪。

    姚君歌吓一，好奇看着她妈，“你怎么哭了？”

    赵雁转过抹去泪，再回，还是什么都没说。

    姚君歌便懂了，这是在盼自己的孙。

    看吧，有好日不想过，却在期盼臭气熏天的生活。

    褚家贵走到餐厅时，正好看见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