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继明咽馒，也是在是噎得慌，喝了半杯后，问刘玉凤：“玉凤，你是不是还有事？”

    “继明哥准备借给她吗？”刘玉凤突然开问。

    沈继明怎么都没想到，刘玉凤会问这个问题。

    他抬看向刘玉凤，还没说话，就听到刘玉凤说：“你们说话的时候，我听见了一。她是你二弟的人，对吧。”

    刘玉凤上班没几天，已经对沈家的人员结构门儿清。

    她原也是叫褚凤霞凤霞的，可是搬到这个新厂之后，她就不这么叫了，跟着刚来的销售聂南一起称呼褚经理。

    她觉得这样才正式，才能显示褚凤霞的不一般，也能在称呼中表达自己对她的尊重。

    “是，是我二弟的人。”沈继明，“你都听见了啊？”

    “嗯，无意中听到了几句。”刘玉凤说，“你想借给她吗？”

    “借吧。”沈继明说，“反正都一样，放在银行也是只有利息。借给她也是相同的利息。一家人，谁没有个为难的时候。”

    刘玉凤，她觉得沈继明真的是个好人，可是她又觉得沈继明的想法不太对。

    “继明哥，我有句话，不知能不能说？”刘玉凤。

    刘玉凤睛大大的，比一般人的睛都要大。似乎占据了脸上三分之一的位置。而且因为她常年的营养不良，只有一米五五，而且特别特别瘦。

    这么一瘦，她的睛显得就更加大了。

    她看向沈继明的时候，大睛眨眨的，沈继明面对那双睛似乎就没有说不的权利。沈继明便：“都是同事，有什么不能说的。”

    刘玉凤就笑了，她的睛大，嘴却很小，笑起来有向右面倾斜，她连忙说：“继明哥，她借钱是用来的。我可知面包车，那车可赚钱了。”

    沈继明就笑了：“是吗？”

    “嗯。我以前扫大街的时候就知。当时我那一块吧，有个单位，他们那里经常包面包车接人送人什么的，有时候司机接了人就在门等着，我扫地的时候经常见，就和他熟了，后来问过他，一天的租金真的不得了。”

    沈继明：“就算是现在，咱们市也没有特别多。”

    “对啊。”刘玉凤立刻：“而且现在公司越来越多了，路上的人力车也越来越少了。这个面包车生意，一定会很好。”

    沈继明不说话了，看着刘玉凤，“那你的意思是？”

    “我听着吧，既然是赚钱的事，什么你不？与其把钱借给她，不如和她一起，你们两个一份，到时候分钱的时候，你们两个平分呗。”

    沈继明笑了：“那万一赔了呢？还是借给她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