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带她走。”褚凤兰立刻，“只要不让我看孩，让我什么都行。”

    崔毓秀就在一旁笑，“现在知带孩不容易了吧，所以能早生就赶生，差个一年两年，都不一样，带孩的状态也不一样。”

    “那妈你呢？”褚凤兰立刻问，“这君歌生了孩，你不得帮忙带啊。她产假后要去上班，你不给她带，她就不能去工作了。”

    “到时候再说吧。”崔老师，“孩生来，我肯定是要带的。这个逃不掉。”

    “脆就请个阿姨帮忙。”褚凤兰说：“我就一直想请，可是小茉莉的爷爷不同意，说孩放在人家手上不放心，他们宁愿自己带。”

    “他们两个人可以的。一个带孩，另一个饭。”崔毓秀说，“能腾手来。”

    褚凤兰听到这里，抬看向崔毓秀。

    褚凤兰的表有着些许的不自然，她不知要怎么开和崔毓秀说自己一直惦念的事。

    这件事她婆婆魏梅也不知说过多少次了，总是在家里就剩她俩的时候，对褚凤兰说：“你妈也退休了，家里三个孩也都大结婚了，凤兰啊，你妈得有个伴啊，老了老了，就得有个伴。不能一直这么一个人。你们姑娘的，得主动问问你妈。万一崔老师也有这个心思，不好和你们说，该怎么办？是不是？”

    褚凤兰也会偶尔想到这里，她想和崔毓秀好好聊聊，可是作为亲生女儿，她又不知该怎么开。

    崔毓秀已经把韭菜都择完了，准备去厨房开始煎饼，站起来就看见褚凤兰那说还休的小表，立刻就明白了。

    她看着褚凤兰，：“你想什么呢你？是不是又想什么没用的了？”

    褚凤兰张了张嘴，那几句话就在嘴边打转，却死活都说不。

    崔毓秀看了她一，“还不赶过来帮忙面烙饼？你还嘴馋，要生直接嗑饼里的。你来吧。”

    褚凤兰哦了一声，就跟着崔毓秀了厨房。

    她在后面慢慢跟着，看着前面崔毓秀的背影，突然就觉得她妈怎么好像矮了许多，瘦了许多。

    以前褚凤兰跟在崔老师的后面，总是觉得她那么有力量，有生命力，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崔老师也老了。

    褚凤兰只觉得自己的鼻一酸，她快步走上去，抢过崔老师手里的菜筐，：“我自己会烙，你就坐一边看着指挥吧。”

    崔老师脚步一顿，也没有想以前那样，去和褚凤兰争抢，便在后面慢慢跟着：“行，今天就让你。”

    褚凤霞抱着小茉莉去场，许童和大宝早就没了踪影。刚刚来胡同的时候还能看见人，这一会儿已经完全没影儿了。

    褚凤霞便笑着对小茉莉说：“哥哥们跑得真快，是不是呀。我们得赶去追了。”

    褚凤霞说着，便加快了脚步。

    小茉莉搂着褚凤霞的脖，一双睛往后面看着，滴溜溜直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