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纪晓卉：“我正好也有事和你们说。”

    褚凤霞看向纪晓卉：“什么事？”

    纪晓卉挑眉：“十分重要的事！晚上再告诉你们，先卖个关。”

    三个人约在了西餐厅，西餐厅就在好商场的一楼。

    褚凤霞赶到的时候，洪钰已经和纪晓卉见了面，两人正在喝咖啡。

    褚凤霞慌张坐，抱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又去送了一趟货。”

    “没事，赶把大衣脱了吧，里面。”洪钰说着，就去帮褚凤霞把上的大衣扒了来。

    褚凤霞笑着对纪晓卉说：“你看她，脱衣服总是用力给我扒。”

    洪钰已经把大衣搭在椅背上了，：“怕什么，扒坏了一会儿咱就上楼，给你买个新的。”

    “真的真的？”褚凤霞立刻问。

    “那还有假。”洪钰说，“你喜什么，都可以买。这是我的地盘，我们员工是可以打折的。”

    褚凤霞，“那倒是。上次还用了你的折扣给许童买的鞋。差不少钱呢。”

    褚凤霞转见两人都喝了咖啡，便问：“你们这都喝完了啊，是不是你们早就来了？”

    洪钰看一手表：“至少一个小时了。”

    “哇。”褚凤霞惊叹：“那你们都聊什么了？我不喝饮料了，直接餐吧，我饿得不行。”

    褚凤霞了排餐，洪钰和纪晓卉两人共同了一份排，还都特意嘱咐不要餐包，然后又了一份沙拉。

    褚凤霞看着菜单上的油小糕，一时间不知要还是不要了。

    洪钰便：“你你的，不用我们。”

    “我怕你们也想吃，又不敢吃。”褚凤霞说，“那我也不了。省得馋到你们。”

    “我们要是没有这个定力，就不敢来吃饭了。”纪晓卉也：“你吃你的。”

    褚凤霞最后没油糕，只是要了一个小布丁。

    “洪钰，你发现没有，晓卉整个人都和以前不太一样了。”褚凤霞托着问。

    “当然。”洪钰：“上了大学的人果然就是不一样。怎么说呢，就一知识青年的觉。”

    纪晓卉捂着嘴笑：“还知识青年呢，我都是老年人了。别说我不一样了，你们两个也不一样了。”

    褚凤霞摸摸自己的脸：“我还好吧，好像没有什么变化。”